,反而不像。"她歪头看林阎,眼尾上挑,"对吧?
巡夜人?"
林阎耳尖发烫,伸手去够灵异罗盘。
罗盘表面的青铜纹路突然泛起蓝光,和生死簿残页的金光在掌心绞成细链。
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下撞着肋骨:"开始吧。"
符纸"轰"地烧起来,不是普通的红,是带着紫斑的青。
王书生的手在抖,却还在念叨:"频率对了...共振...三、二、一——"
空气突然像被揉皱的绸缎。
林阎眼前闪过无数重影:韩九的剑变成了糖葫芦,沈青的符笔长出了桃花,王书生的笔记本里掉出个拨浪鼓——全是他们最不在意的碎片记忆。
远处天际裂开道细缝,像块被指甲划了的玻璃,漏出点腥甜的血气。
"她闻到饵香了。"林阎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残页的温度突然降下来,凉得他打了个寒颤,"但她在等...等我们自己把脖子伸过去。"
"那我们就伸。"沈青抽出雷符,指腹擦过符面的金粉,"不过得先给她塞把钢针。"
韩九突然抓住林阎的手腕。
他的手背上全是血痕,不知道是刚才撞钟楼时蹭的,还是剑刃震的:"如果这是个套......"
"那也是我们织的套。"林阎反手拍了拍他手背,"总比被人当耗子追强。"
话音未落,法阵中央腾起团黑雾。
黑雾旋转着凝成镜面,里面映出的——是林阎自己。
但那眼睛不对。
林阎每天早晨照铜镜,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深褐色,像泡了一夜的茶。
可镜中人的眼睛是浑浊的灰,眼尾垂着,像两潭结了冰的死水。
更诡异的是,那嘴唇在动,却没发出声音——林阎突然想起上个月在义庄,那具被剥了舌头的女尸。
"那是......"王书生的铅笔断了。
"是她的投影。"林阎喉咙发紧。
他能感觉到生死簿在符袋里疯狂震颤,像要冲出来撕了那面镜子。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强迫自己扯出个笑,"看来我们的假风景,她挺喜欢。"
镜中人突然笑了。
那笑容和林阎一模一样,连左边嘴角的小痣都分毫不差,可林阎后颈的汗毛全竖起来了——他从小到大,笑的时候从来不会把后槽牙露这么多。
"撤。"林阎抓起罗盘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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