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余亮出一道明黄色圣旨,"叱云南,你滥用职权,私设刑堂,该当何罪?"
叱云南脸色大变:"殿下明鉴,下官是奉了......"
"奉了谁的命令?"
拓跋余冷笑,"父皇说了,此案交由本王全权处理。来人,把叱云南拿下!"
禁军立刻上前,反剪了叱云南的双臂。
叱云南又惊又怒:"拓跋余!你竟敢......"
"带下去!"
拓跋余厉声喝道。
叱云南被押走后,拓跋余快步走到我面前,亲自为我解开刑具。
看到我血肉模糊的手指,他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常茹......"
他的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你还好吗?"
我虚弱地点点头,随即想起更重要的事:"二姐......李未央她......"
"放心,她已经安全了。"
拓跋余小心地扶起我,"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他脱下自己的披风裹住我,然后一把将我抱起。
我无力挣扎,只能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
"为什么......救我们?"
我虚弱地问。
拓跋余低头看我,眼中情绪复杂:"因为......我欠她的。也欠你的。"
出了大理寺,一辆华丽的马车早已等候在外。
拓跋余亲自将我抱上车,车内竟坐着安然无恙的李未央!
"二姐!"
我惊喜地想要起身,却因疼痛而倒抽一口冷气。
"别动!"
李未央急忙扶住我,眼中含泪,"你的手......"
"皮外伤而已,不碍事。"
我强颜欢笑,转向拓跋余,"殿下,现在能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了吗?"
拓跋余叹了口气,示意马车启程,然后缓缓道出原委。
原来,叱云南一直暗中勾结朝中某些势力,意图不轨。
那枚北凉玉佩确实记载了重要军事机密,但并非北凉的,而是大魏边防的薄弱之处。
叱云南想借此引导柔然入侵,制造混乱,自己好浑水摸鱼。
"至于李未央的身份......"
拓跋余看了一眼李未央,"我早已知晓。当年北凉灭国一案,另有隐情。"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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