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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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杬笑道：“好啊。算起来，你们快要完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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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预计一个月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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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杬笑眯眯：“还好殷总没有非要坚持‘公平竞争’，不然现在说不定我们都还没开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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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自然没想到顾泽杬会提及此，不由一愣：“……顾总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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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讨了个小小的“胜仗”，顾泽杬弯起眼：“那殷总快进去吧，不用管我了，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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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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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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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却被自商场内传出的声音打断，殷燃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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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璟匆匆忙忙，边快步地行走，边絮絮叨叨着：“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咦，殷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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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跨出门，就看见了殷燃站在顾泽杬的面前，下意识刹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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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笑了笑，冲司璟招呼了声：“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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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转向顾泽杬，没再接着先前的话：“既然司总在，那我也不担心顾总了。我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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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泽杬依然笑得得体端方，“多谢殷总关心。殷总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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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转身，走进商场，与司璟擦肩而过时，对他点了点头，算是简单的示意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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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璟没来得及回应，殷燃就已经往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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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璟抓抓头发，回头瞅一眼殷燃的背影，问顾泽杬：“他是不是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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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杬同样在看殷燃，但很快收回视线，脸上的笑也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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