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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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北北静静地看着池明初，哪怕已经过去二十几年，池北北依然记得池明初的脸，只因池明初经常出现在她的梦里，狞笑着意图摧毁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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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明初曾经是池北北挥之不去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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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一张没有对焦好的照片，一旦清晰起来，大概的模样不变，却与印象中的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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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池明初就站在面前，从梦境走向现实，池北北才发现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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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北北以前被池明初压制得死死的，就连转世后都无法彻底摆脱她带来的阴影，可现在想想，这样一个又毒又蠢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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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北北现在只希望这个女人不要再来烦她，池北北一字一顿地说道：“池明初，我从来都不欠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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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走了我的人生，你说你不欠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池明初瞬间就炸了，“要不是因为你，我会在外面一待就是十几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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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竟然是因为二小姐才一直没能回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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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等豪门辛秘，一旁的佣人们纷纷噤若寒蝉，极力降低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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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明初拔高了音量：“池北北，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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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明初其实知道所谓的调换孩子的说辞是骗池北北的，目的是利用池北北的愧疚之心对她捏圆搓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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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说着说着，池明初自己也差点信了，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肆意批评指责池北北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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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是什么你自己清楚。”像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以折辱他人为乐的女人，真是不知道为什么能成为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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