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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洛:“嗯,基因类药物有一定几率会精神错乱,幻听、幻视、思觉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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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舟怔怔地点点头:“我知道他有时候会不清醒,以前还伤害过自己,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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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幻觉里,我是伤害他的怪物吗?我什么时候可以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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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的幻觉里,你一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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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郁长泽替江宴试药的第三年,第一代药剂研发失败,暂停临床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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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洛就是那时候跟在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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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没人意识到郁长泽出现了幻觉,除了有些消沉外,他条理清晰、逻辑清明,积极配合康复治疗,成立自己的工作室,借着江宴的力量往上爬,有条不紊地扳倒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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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常跟商洛谈起自己的男朋友,给他看两人的合照,分享聊天,认真地听取关于给男朋友送礼物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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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泽总说等自己好点了就去见他,却总是一推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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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泽:“我觉得这个发型和衣服不搭,再等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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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洛:“你换套衣服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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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泽:“啊啊啊!我长痘了,绝不能去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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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洛:“就那么小一点,刘海一遮就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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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泽:“今天心情不好,丧丧的会影响哥哥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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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洛:“你见到你哥心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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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泽:“太热了,哥哥出门会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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