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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方壁炉就在谢淮舟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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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说伦敦的那座公寓都搬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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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白色沙发左侧扶手流浪猫抓过的痕迹、绒毛地毯烫过的焦印、床头柜第二格怎么也关不上的抽屉,全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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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同的事,卧室的墙壁被拆掉,取而代之是一间巨大的呈半弧形的铁笼将整个卧室都罩在里面。床上还有一副脚铐,不到小拇指粗细,似乎一拽就断,但上面泛着的金属光泽又显示出它的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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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矛盾又奇怪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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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上面没有生活痕迹,你回别墅都是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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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总想着也许哪天一觉醒来你就回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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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舟心脏抽疼,抱着他亲了又亲:“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再离开你,永远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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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泽将他紧紧箍进怀里,胸腔滚烫,心口缺失的那一块被填满,眼里积蓄着一层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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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舟任他抱着,直到空气中薄荷酒的气息越来越浓,龙舌兰的酸苦再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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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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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泽的呼吸更烫了:“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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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一直得不到纾解,信息素在体内大量淤积,体温不断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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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抑制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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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刚做过,他担心谢淮舟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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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管里的空气一点点推出来,针尖渗出几滴透明的药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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