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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从小哑巴嘴里问不出有用的话来,吕老爷命人把她关起来,严加看管,等明天再说。自己回房睡了,他这一天的,也太他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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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又累又乏,一觉睡到天亮,她伸了个懒腰,就要去摸身边的打狗棍,她还以为在山洞里面呢,一抬头,看到两个彪形大汉怒目圆睁,横眉冷对,立在门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浑身上下剧烈地疼痛起来,“嗷嗷”叫着,让放她出去,却没人理她。有人给她端来一碗馊了的饭菜,塞进门里,头也不回地走了,然后那两个大汉也走了。这一天她就被关在里面,再没人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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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老爷上了一趟街,回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子臭味,只有他和六姨太两个人,哪里来的臭味?六姨太突然指着他的后襟,捂紧鼻子,说:“屎,你衣服上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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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老爷生气地脱掉长袍,回想着哪儿来的屎呢?他回来的时候,就遇到过两个叫花子,难道是叫花子给他抹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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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管家慌慌张张地跑来,说:“老爷,怎么回事呢,大门上,墙上全抹满了屎,咱这是和谁结下了梁子,这样埋汰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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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老爷恍然大悟,这是叫花子们开始报复上了,就苦笑了一下,说:“还能有谁,花子呗。”六姨太就劝说老爷:“对这个小叫花子不能来硬的,得用软办法。这种人,咱还真犯不着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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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老爷看了一眼六姨太,说:“你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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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姨太说:“让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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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老爷朝管家挥了挥手,说:“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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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袋回归队伍,大家伙欢呼雀跃,他们正商量着如何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来救头领出来呢。小哑巴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抱拳绕了一圈,表达着自己的感谢,就有一个一袋跑来告诉她:有人来访。一个穿旗袍,戴耳环的贵妇笑盈盈地出现在小哑巴面前,小哑巴认得这是六姨太,喝退了众弟兄,用目光询问着六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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