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但我们仍然活着,活在地球上,活在这片板块撕裂挤压而拼凑成的伤痕累累的土地上”
许之卿想起一首曲子,遥远岁月里,他弹过很多次。亚兰蒂斯,那个因为海难而消亡的民族。
扶着相机的手指动了动,已经生涩到想不起谱子,只脑海里仅有一点点似有若无的曲调。
该是充满希望的吧。
“心理医生和病人不能当朋友的吧?”许之卿缓和心情继续拍照,不经意道。
“不可以。”于舒说。
“那你还…”
“不让别人知道就好”她一本正经道。
“你在某些方面和程澈有点相像”许之卿感慨道。
于舒露出颇为嫌弃的表情,“他?”
“他今天不来接你?”
许之卿摇头,“他请的假还剩两天,回老家了”
“诶?你和程澈是怎么认识的?”
手上的东西终于敲打成型,于舒起身去拿旁的材料,随口道,“大学时候是情敌”
这下轮到许之卿震惊,“他?”
“那时候我和他一个社团,又是一个研究小组,导师之间也有合作项目,比别的同学接触多一点。我当时以为他是情敌,所以多关注了。后来知道不可能,人也没那么讨厌就这么交下了”于舒补充,“点头之交而已”
“哦…”许之卿问,“那你跟那位…”
于舒叹气,“还在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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