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抬头看她,目露不屑:“那你呢,你和大楚皇帝夫妻相称,你的目光不也一直追着他吗?你和我有什么不同?”
陆小宁:“我与你自然不同,我看着他,是因为喜欢,但决计不会因为喜欢去抹杀他的过去,将他困在狭窄的天地。我要他高坐明堂,藐视天地。我帮他助他,也是在助我自己,我是大楚的陆将军。阿鱼,你现在是自由身了,忘掉过往,为了自己活一次。”
她朝阿鱼伸手:“你手上的瓷瓶给我吧。”仿佛只要将瓷瓶给她了,就是放下了过往。
阿鱼眸子充血,死死瞧着她,然后将她赶出了门,砰咚一声把房门关上了。
陆小宁叹了口气,快步出了院子,走到马车旁。
马车里的李衍探出头来问:“瓷瓶没要回来?”
陆小宁摇头:“没有,她不肯给。”
三皇子催促李衍:“快些走吧,一个瓷瓶,你犯得着吗?”
李衍摸摸鼻子,讪讪:他可不是小气,就是怕那姑娘睹物思人想不开而已。
马车行了起来,十五驾着马车,陆小宁骑马跟在马车边上。快要拐过路口时,三皇子掀开车帘子,回头看了眼道路尽头的小木屋。
李衍忍不住开口:“三哥对阿鱼姑娘……”
他还没说完,三皇子就放下了车帘子,瞪他道:“我是大楚的三皇子,决计不可能和羌北的死士有任何瓜葛。”提起羌北,他蹙眉问:“先前我去集市卖野味时听人提起羌北和大楚开战了。方才阿鱼又说羌北灭国了,这究竟怎么一回事,你同我说说?”他这一年里在山中不知日月,过得浑浑噩噩,生为大楚皇子,在国家最危难时没有援手,着实叫他难受。
李衍气力不济,实在不能一口气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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