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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北疆越远,天越暖。尽管李衍一直坐在暖和的马车内,但几个月的奔波和担惊受怕,还是让他病倒了。
还连着吐了两次血,离京都还有一半距离,到了充州境内时。李衍又发起了高烧,实在不能再走了。
陆小宁只能吩咐大军停下来。
这么多大军进城实在不好,于是她干脆吩咐众人安
营扎寨,在最近的山林休息。
营地湿气重,怎么也不如民房暖和。陆小宁就带着李衍单独寻了山下的一户人家借住。
借住的人家只有一个年轻的姑娘在,她上下打量陆小宁,又看看她身后的马车,警惕问:“你们有马车,再往前走一段距离,天黑前一定能入城的,怎么还用来借宿?”
陆小宁刚从战场上下来,身上的血腥味和肃杀之气实在太重了。
是个人都能觉察得出来。
陆小宁正要解释,马车里就传来几声急促的咳嗽。她冷肃的脸上顷刻染上急色,快步走到马车边上,掀开车帘子小声问:“你要不要紧?吃药了吗?要不要喝些热水?”
她说话时,身上那种冷肃的气质一下子就散了。
那姑娘好奇的往马车里瞧了瞧,然后提醒她道:“姑娘,你夫君病重,城里才有好大夫。”
陆小宁愣了一下,正要解释,李衍就探出头来,温声道:“我本就是大夫,只是赶路犯了心疾,受不得山间的寒气,我夫人才想着借宿。我们会付银子的,还请姑娘行个方便。”
那姑娘被李衍的好容貌和文雅惊了一下,又见他们是夫妻,终于拉开木门让他们进去了。
小院子里被收拾得很干净,几只小鸡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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