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融散的毒!"
殿内顿时静得可怕。慕容煜的咳嗽声突然停了,他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沫,指尖竟沾着淡淡的朱砂色:"皇兄终于看出来了——这十年的咳血,不过是用朱砂混蜜糖做的戏。"
"为什么?"我攥紧双生契,忽然想起他暖炉里的沉水香,"你明明可以直接揭露他......"
"因为要让你亲眼看看,"他转身看我,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你信任的人,是如何一步步堕入深渊。"
苏婉柔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绝望:"原来我们都是棋子......都是太后的棋子......"
"太后?"我转头看向高座上的身影,她正用帕子擦拭供桌上的烛泪,动作与母亲生前一模一样。
"哀家当年调换胎记,是为了保住江家血脉,"太后叹息着起身,"如今看来,终究是错付了。"
慕容苍忽然挣开暗卫,冲向殿前的青铜鼎。他抓起一把香灰撒向空中,大喊:"先帝在上!请您显灵!"
香灰落在双生契上,竟显出血字:"嫡庶有别,勿违祖训"。我望着字迹,忽然想起奶娘说过的话:"双生契遇血显真,可辨忠奸。"
"够了!"太后厉声道,"镇北王谋逆证据确凿,即日起贬为庶人,永不录用。苏婉柔伪造密旨,杖责二十,禁足苏府。"
慕容苍被拖走时,苏婉柔突然扑过来抱住我:"姐姐......我后悔了......"
"后悔?"我掰开她的手指,"你用藏红花害我不孕时,可曾想过后悔?"
她瘫坐在地,望着自己染血的指甲发呆。我转身走向慕容煜,他正对着先帝牌位出神,暖炉的热气氤氲了他的侧脸。
"为什么告诉我真相?"我轻声问。
"因为你值得。"他咳嗽着取出半片药,"这是雪融散的解药——真正的解药,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我接过药,触到他掌心的老茧——那是握剑留下的痕迹。原来他装病十年,只为收集证据,而我,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
"谢谢。"我将药收入袖中,"但我更想知道,下一步怎么走。"
他转头看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明日早朝,御史台会呈上慕容苍通敌的全部证据。至于你......"他目光落在双生契上,"该拿回属于你的东西了。"
太庙外,夕阳将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我摸着后颈的胎记,忽然明白母亲为何用假痣掩盖真相——有些秘密,只有在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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