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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必须在共和国恢复秩序之前采取行动。
尤其是现在,正值“夏尔普密使事件”在共和国撕开了一道巨大的裂口,这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更何况,弗罗萨尔还有另一层迫切的担忧。
那就是他曾尊敬的革命前辈,俄国的列宁与苏维埃委员会。
正在逐步平定国内一切反对势力的列宁,打算创立一个用以取代已被大战摧毁的第二国际的新组织——第三国际,即赫赫有名的共产国际(Коминтерн),试图主导全球的红色主义革命。
照此发展下去,法国乃至全世界的社会主义者,都需要在列宁和布尔什维克的指导下进行发展。
这对曾与德国社民党并肩主导第二国际的他们而言,是绝对无法容忍的局面。
“我怎么可能甘心向那些斯基泰乡巴佬低头!!”
他心中怒吼着。
而能阻止这一切的答案,唯有革命。
只有革命成功,才能让法国与苏维埃俄国站在同一个高度。
“包括皮埃尔·莫纳特(Pierre Monatte)在内的工团主义者们,也决定支持我们。”
“那SFIO里的其他人呢?比如茹尔·盖得(Jules Guesde)和莱昂·布鲁姆(Léon Blum)?”
“我们根本没打算和他们谈。他们不是值得信任的人。”
“说得也是,无论是盖得还是布鲁姆,都像是德国社民党那种背叛马克思主义、将斯巴达克同盟送上断头台的家伙。”
拿茹尔·盖得来说,他在战前一直拒绝与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做任何妥协,但等战争爆发后,他又立刻加入内阁,担任不管部长(Minister without Portfolio),表现得和德国那伙修正主义者没两样。而未来成为法国社会党首任总理的布鲁姆,则是改良主义者让·饶勒斯(Jean Jaurès)的弟子。
与其相信这两个言行不一、向德社民党靠拢的人,弗罗萨尔更愿相信乔治·索雷尔(Georges Eugène Sorel),那个曾加入“法兰西行动”,但在见证俄国革命成功后转向列宁主义的法国工团主义巨擘。
“那么现在,剩下的只有行动了。”
随着弗罗萨尔下定决心,加香等一众SFIO强硬派默默点头。
如今,唯一的道路,就是革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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