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劳合·乔治和其他协约国代表,也都猛地站了起来。
“巴黎爆发了公社叛乱!是巴黎公社!巴黎公社!!”
秘书的呼喊声回荡在会议厅中,汉斯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缓缓闭上了眼睛。
刚摆平威尔逊,现在又轮到他们闹事了吗?
......
“无能的政府滚下台!”
“把叛徒送上断头台!”
时间回到《兰斯条约》签署不久之前——
光之都巴黎,彻底沦为了混乱与疯狂的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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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一切被称作“最好的选择”,但祖国法兰西继拿破仑战争与普法战争之后,如今又一次在那该死的英国与德国面前屈辱跪地。
若说法国人的精神还能保持正常,那才真叫奇怪。
毕竟法国人是什么样的民族?
是那种总爱在与本国有关的任何词前面加上“伟大”二字,对祖国充满无尽骄傲的民族。
正因如此,他们又怎可能轻易接受政府一意孤行所做出的决定,尤其是在争议不断的情况下,仅一夜之间便完成的屈辱投降?
“啧,今天又开始了。”
“那帮家伙是真的想看着巴黎被践踏吗?我敢打赌,一旦联军攻来,他们绝对是第一个逃跑的!”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如此。
不少在战火中疲惫不堪的巴黎市民,虽在听闻投降的消息后哭成一片,但对天天无休轰炸巴黎的轰炸机终于不再出现,巴黎重炮也停止了咆哮这一事实,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但仍有不少人无法接受这一切。而正为和平谈判焦头烂额的普恩加莱与杜梅格,也只能寄望和平与反战的声音能压过战争与仇恨的怒吼。
于是,他们下令赦免了曾被克列孟梭逮捕的和平主义者与反战主义者。
但人生中的错误常常如此:哪怕出发点再好,结果却不一定尽如人愿。
对法国政府而言,很不幸的是,普恩加莱与杜梅格的特赦,也成为了又一个错误的决断。
因为被释放的和平主义者与反战主义者,绝大多数都是彻头彻尾的左翼分子。
就拿不久前同样被赦免回国的和平派领袖约瑟夫·卡约来说,光是他的名字就散发着满满的左派气息。他出身于激进党(虽然该党更接近自由主义),而在他之前的和平派代表人物让·饶勒斯(Jean Jaurès),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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