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衣押着几人,进得殿内便朝着帝王行大礼,“禀陛下,这几人便是幕后的帮凶,尤其是这位嬷嬷,方才末将便瞧到她带着那个叫做如意的宫婢,企图将她投进废弃宫殿的枯井中……”
昌惠帝闻言,神情微闪,缓缓地看向了老刁奴。
老嬷嬷身子一软,跪了下去,却是一口咬定,这件事无关其他任何人,是那如意犯了错,她才想着吓唬一二。
“宫婢犯错,自有内务宫廷司处置,何时轮得到你越俎代庖?”赵明熠这话说得,毫不客气,“你好像是十三公主身边的叶嬷嬷?”
昌惠帝绷着脸,看向十三。
十三忙辩解,“父皇,这件事,儿臣不知。”
不知便能搪塞过去,也妄想摘脱干净。
但戚修凛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戚修凛松开握住卿欢的手,轻轻地,将她往后拉了把。
随后,他撩袍跪下,行了君臣之礼。
“陛下,臣有本奏。”
殿内一片肃穆,便是昌惠帝也敛了神色,不再去看十三。
“王全,将戚将军的本,呈上来。”帝王称呼他为将军。
那此刻,在乾清殿内,便没有世子,不是家事,而是国事。
王全行到戚修凛身侧,掐着嗓子道,“将军,请吧。”
卿欢却见着铁衣从身后的侍卫手中,取来了漆木雕花匣子。
她眉心一跳,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这样的情况下,她一介内宅女眷不该留下,可帝王却没有让她退下,她只能垂着头,死死地盯着自己足尖。
王全将东西呈到了龙案上。
打开匣子,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摆好。
俱是些账册和书信。
昌惠帝这些年打压沿海贼寇,控制出关,也是为了渔民的生计。
偏偏有些海寇私下出海,牟取暴利,甚至官贼勾结,倒卖货物。
致使沿海的商户苦不堪言。
赋税日益繁重之下,总会有些百姓不得不抛了田产改去做贼。
昌惠帝严厉地打压私自出海,但这账本上,却是说宫里有人与沿海的商户勾结,公然蔑视王法。
“十三,你也给朕好好解释!”昌惠帝将账册,砸在地上,也似砸在了十三的脸上。
她额上冒汗,锦绣华服仿佛千斤重压得她喘不上气。
“儿臣如何解释,父皇,这上面的事,儿臣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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