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热气熏得微微发红。
戚修凛却望着她耳垂,止住了动作。
卿欢有所察觉,转过头,头脑一片空白,便抱着胸口往水里躲。
“夫君,你,你怎么进来了,秋兰呢?”她双臂纤细,身前巍峨,越用力越是让人心潮凌乱。
戚修凛声音沉哑,“你洗了太久,我便进来看看,若好了,先起身吧。”
“那夫君你先转过身去,妾身这就起来。”她还是不习惯在郎君面前袒露。
戚修凛也非重欲之徒,此番也当真转过身。
卿欢手忙脚乱想踏出浴桶,却又因一个姿势久了,双腿酸麻跌坐进去。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戚修凛折身回去,长臂一伸将她捞出来,两人便这么贴着,他衣袍也湿透,显出肌肉奋起的胸膛。
他望着蜷缩在怀中的雪肌玉肤,不由收紧了手臂,将她嵌入自己怀里。
卿欢盈盈抬头,眸子里满是水光,刚启唇唤了声“夫君”,便被堵住了唇瓣。
之后,浴桶中的水便再没有消停过。
卿欢只觉得腰间的手,也越来越烫了起来。
……
卿欢这一觉委实睡得久了些,天蒙蒙亮的时候,觉得脖颈上酥酥麻麻。
像是发丝撩过。
她觉得痒,抬手挥开,却被一只大手按住了手背。
“我给你涂些药,恢复得快一些。”戚修凛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暗哑。
只是他看着卿欢满身的痕迹,便皱眉,他昨晚明明只是抚过,怎么会留下这么些印子,尤其是她脚踝上,深深的两道指印,已经有些发青。
这么多次,卿欢熟稔这男人力气就是如此重。
她抱着被衾,思来想去还是开口道,“有一事妾身要与夫君解释,昨日,妾身不是故意要借夫君的势,当时没有别的办法,父亲与我母亲毕竟方重聚,感情浅薄,他难免会顾念着嫡母的情分,避重就轻,若不能一次解决,母亲只会受更多的苦难。”
她一行说,眼泪便流了下来。
“我出生不过月余,便和母亲一起去儋州,路上还差点得病死了,好不容易熬到儋州,却也没过上安稳日子。”
她这么说,不是诉苦,而是说出事实。
哪怕戚修凛去查,也不会有出处。
“母亲本就身体不好,若再操持侯府诸事,我怕她……”她垂头,不再开口。
戚修凛早就知晓她在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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