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出口受影响,我很忙,实在没有多余精力哄你。”
虞姗姗慢条斯理的喝着白粥,这时候她真分外想念梅一诺老家寄过来的萝卜干——油渍浸透的玻璃瓶里,红黄参半的辣萝卜条裹着白芝麻,配这寡淡的白粥,真的一绝。
万幸再有两天,她就可以出院。更庆幸自己从事了一份,不出门也能正常处理事情的工作。
“我没闹,也不用你哄。”
“没闹,大过年的跟我妈提离婚的事?你就不能懂点儿事?你知不知道她照顾爷爷有多辛苦?她每天要盯着私人医生换药,还要安排营养师……”
“是很辛苦。”虞姗姗突然轻笑出声,声音却比窗外的寒风更凉。
普通人理解的辛苦,可能跟有钱人不一样。
她记得当年奶奶生病,妈一大早要熬好粥和早点,给病房里的奶奶和爸爸送去,然后陪着奶奶做检查,亲自给她擦洗身子,陪她聊天,中午爸爸来送饭,换妈回去睡几小时,做好晚饭,来换老爸,然后守夜,等第二天老爸来换班。
这就是差别——金钱和认知的差别。
病了四天,除了第一天姜晨在这儿睡了一晚,第二天人走后,就是护工阿姨在伺候她吃喝,期间姜晨打电话来问过两句她好些了没。
虞姗姗说好些了,人就直到今天才再出现。
会出现,也是昨晚婆婆上楼来看过她一回,问到姜晨,她说不知道。
而后她就提到了离婚。
她低头看着输液留下的淤青,连跟姜晨指责抱怨的心都没有。
“不跟妈说,你还以为我是在开玩笑,那就真成闹了。”
那张纸还在,她就会抑制不住的奢求姜晨的关爱和理解,毕竟,那是她的合法丈夫。
既然他吝啬给予,那就趁早撕毁这份牵绊,从此两人就是陌路人,她也愈发能够心平气和。
姜晨有些恼火,“你到底想怎样?我在外面都是逢场作戏,又没有真的乱来。”
“我已经过了关注你有没有乱来的阶段,现在对你也没诉求。
我只是觉得,这不是我想要的婚姻。
我希望下班有人一起买菜做饭,周末能一起带孩子和朋友聚会,能鼓励我进步,而不是把我养成笼中鸟,又嫌我见识浅薄,没有独飞的能力。
姜晨,你拒绝离婚的理由又是什么?”
姜晨怔了怔,看向虞姗姗的眼神,宛如初见。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虞姗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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