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所以你受的伤害不该咽下去,你希望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吗?”
半晌,她紧紧闭上双眼,痛苦地回忆起往事:“我堂叔会把jgye偷偷抹到我要穿的裙子上和放进牛n里给我喝,我嗅觉b较灵敏,几次都躲过了……后来有天,他悄悄0进我房间藏在床底下,我撞见吓坏了,跑掉之后就开始每天用头发在门框上做标记,只要发现被动过,当天绝不回房间睡觉。”
“那……你睡哪里?”他小心翼翼地问。
她一口气说完,等待郇宇炫的态度。
约莫十多秒后,少年的声音传入她耳朵:“sao扰、nve待,证据齐全我们可以让他去蹲大牢。”
回头见她眼眶发红,快急哭了,郇宇炫身形一僵,“为什么?”
“是我没有共情到你的处境,我以后会努力学习换位思考。”他眼神十分复杂,思考片刻,试探地问:“要不,我帮你套个麻袋把他打一顿,让他在床上躺一两个月?”
“……可以吗?”
他说可以就可以,并且行动迅速超乎她的想象。
堂叔两条腿都断了,肋骨断了六根,脑袋被板砖拍成脑震荡。
还有人背地里议论堂叔的生殖器也被割了一刀,不知真假,但她能肯定,绝对是真的。
她想找个机会感谢他,可惜等到小图馆门口的重瓣蓝风铃花开,也没再见到他,他回军镇了。
一晃眼半年过去,郇家她基本完全熟悉了,状态也恢
而在这半年中,郇宇炫的外祖父去世了,郇宇炫的外祖父病重时曾派人警告过郇宇炫的父亲:不准他参加自己葬礼,敢来就给他轰出去。
她不跟着长辈无法名正言顺去参加葬礼,遥遥的距离观测不到军镇形势的风云变幻,只能默默在心里祈祷他安好。
想到几天后,她十五岁生日又要挂笑容营业一整天,不由得趴在桌子上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