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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摇了摇头,望舒说:“兰泽与我说,广寒宫已有新主人,是一位美丽善良的女子,名叫姮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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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了,她怎么办呢?她没做错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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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鹫沉默片刻,道:“就算回不去广寒宫,我可以安排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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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望舒平静一笑,截断他的话:“望舒一介被贬之神,天庭早已无我容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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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着手心里那一小把怪味豆,仰头一股脑全倒进了嘴里,拍了拍手,咯吱咯吱地咀嚼入肚:“我回去了,也是天庭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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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鹫蹙眉,道:“你若只愿回广寒宫,我可以想办法!你还是广寒宫主,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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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甚么办法?”望舒噗嗤一笑,又倾身抓了一把怪味豆,“找个由头,把那位无辜的仙子也‘请’上诛仙台劈了,好空出位置,让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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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鹫半晌无言,时间过了这么久,望舒还是记恨他的,不过也是,怎么不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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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味豆吃得嘴有些干,望舒又拿过暖炉上温着的茶,倒了些茶水在竹筒杯里,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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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袅袅盘旋,氤氲了望舒的脸,灵鹫一时有些瞧不分明他脸上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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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放下杯子,抹了抹唇角余液,平静道:“帝君的好心,望舒心领了。不过我现下这样就很好,我还要在这里,等一个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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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鹫着急地握住他的手,往外拽了拽,道:“你哪里好!?你快要冻死在这里了!随我回天——我为你重填仙骨!何故要在这里受凡人冻饿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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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握,发现他全身都冷似冰块。耳朵也冻肿了,红得发紫破皮,细看之下,甚至还生着一个个小水泡。昔日清冷矜贵的广寒宫主人,如今病弱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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