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规则制定者

会议室里飘着龙井的清香，白瓷杯底沉着几片舒展的茶叶。陈今朝扯了扯军装领口，领章上两颗金星在吊灯下泛着冷光。

"陈总工，水资源调配方案需要再论证......"

"论证个屁！"他砰地把茶杯撴在会议桌上，茶水溅湿了《雅鲁藏布江水文报告》的烫金封面，"三峡大坝是给长江装笼头，要我说就该在墨脱修水闸，让恒河平原的稻田知道什么叫'滴水之恩'！"

水利部的老专家扶了扶金丝眼镜："国际法......"

"法？"陈今朝突然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当年波斯湾的油轮被炸，联合国宪章擦过导弹尾焰吗？"他的手指划过投影幕布，电子笔在喜马拉雅山脉划出一道刺目的红线，"知道为什么我的卫士火箭炮能打400公里？因为真理永远在射程之内。"

会议室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空调出风口的嗡鸣。总装部的李部长摩挲着茶杯盖，青花瓷与金属碰撞出清脆的响。

"说正事。"李部长突然敲了敲桌子，"莫斯可坦克大赛下周开幕，你那个勾勾C......"

"叫99C。"陈今朝从兜里摸出个U盘插进电脑，大屏上跳出个棱角分明的钢铁巨兽，"正面等效装甲1200毫米，燃气轮机功率1500马力，激光压制系统能在0.3秒内烧穿观瞄设备......"他突然停顿，露出孩子般的狡黠笑容，"当然，这些数据都是给外人看的。"

投影切换成一段夜间测试视频。戈壁滩上，99C主战坦克在疾驰中突然横移，125毫米滑膛炮管喷出火舌，三千米外的靶标应声炸成火球。更震撼的是炮弹轨迹——那分明是道诡异的弧线。

"跳......跳弹？"老专家猛地站起来，鼻尖几乎要贴上屏幕。

"物理响应装甲。"陈今朝转着电子笔，"当穿甲弹芯接触装甲表层，纳米传感器会在0.02毫秒内触发反应层，让弹体产生45度偏转。"他调出慢放画面，钨合金弹芯在接触瞬间突然打滑，像撞上无形屏障般歪向天际。

李部长突然咳嗽起来，茶水呛进了气管。秘书赶紧递纸巾时，听见将军沙哑着嗓子问："这玩意......能量产吗？"

"西北厂三条生产线已经待命。"陈今朝关掉投影，U盘在指尖转出残影，"不过比起这个，我更期待看到艾布拉姆斯被掀翻炮塔的样子——听说五角大楼今年派了最新改型？"

会议室响起压抑的笑声。窗外的梧桐树上，几只麻雀扑棱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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