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相见,故此同行。不知三位是拜寿归来,还是正要前往?”李玄邃道:“叔宝兄已不在家,奉差公出了。”齐国远忙问:“他又去了何处?”单雄信道:“说来话长,且先饮酒,再慢慢道来。”
众人入席,饮过三杯,李如珪再次询问秦叔宝的去向。王伯当放下酒杯,将众人备礼前往山东、在贾润甫店中请秦叔宝相会、席间程咬金认下劫银之事、秦叔宝烧毁捕批等事一一讲述。齐国远听得热血沸腾,拍案叫绝:“痛快!叔宝与咬金真是天下少有的爽快人,真豪杰!四海之内,不与这二人结交者,非大丈夫也!后来又如何?”
王伯当接着讲李玄邃求助来总管、柴嗣昌周旋刘刺史,幸得唐公三千两银子才了结赔赃之事,秦叔宝得以奉差启程。窦建德听罢,击案叹道:“朝廷这些贪官污吏,迟早要栽在我们弟兄手里!”李如珪笑道:“又触动窦大哥的心事了。”李玄邃好奇追问,窦建德便将自家遭遇娓娓道来:“小弟家住贝州,略有薄产,因父母早逝,生性粗豪,不事生产,仅存二三千金勉强糊口。去年妻子亡故,深秋去河间探亲,不想朝廷差官挑选绣女,州中百姓无论贫富,均被按等造册。小女线娘,年方十三,才色双绝,好读兵书,闺中舞剑如游龙,是我掌上明珠。州官得知小女未许人,竟将她列入一等。小女得知后,变卖家产,托人送了一二百金,希望豁免,可州官与阉党坚拒不允。她一怒之下,尽卖家产,招集勇士,竟要与州官差官对抗,幸亏寡嫂与侄儿劝阻,我也闻讯赶回,花费千金有余,才得免选。唯恐再生事端,只得让小女与寡嫂离开贝州,暂居介休张善士处。途中偶遇齐、李二兄,便结伴同行。”
单雄信道:“叔宝不在家,三位去了也无人接待,不如到我庄上畅饮几日,暂且放宽心怀?”又对伯当、玄邃道:“本想放二位回去,如今恰逢三位,就当陪他们再盘桓几日。”二人不便推辞,只得应允。齐国远道:“大家同去更有兴致,我们也正好认认单二哥的府上,日后好常来相聚。”李如珪道:“既如此,快取饭来,吃了好赶路!”
众人用完饭,单雄信叫人到柜台结账,连同齐国远三人先前的酒钱一并付清。出了店门,众人翻身上马,扬鞭赶路。行不多时,见道旁石上躺着一位老者,头枕曲肱,行囊撇在一旁。窦建德见状,疑心是老仆窦成,下马细看,果然是他,不禁大吃一惊,忙唤道:“窦成,你为何在此?”老者揉眼认出主人,忙道:“谢天谢地遇着大爷了!您出门后,贝州有人传言,州里因选不出出色女子,官吏又要重新搜求,得知我们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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