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骗你!今天我背着柴扒到处卖,没人买,就去酒店喝酒。结果遇到武南庄的尤员外,他一眼就瞧上我了,拉我去他家。我用柴扒抵了酒钱,跟他到了府上。他非要和我结拜兄弟,说要一起出去做生意。我担心你没人照顾,他说把你接过去供养,还先给了一锭银子当搬家费。我怕把银子弄丢,一路上都攥得紧紧的,谁知道它从袖口钻出去了!娘要是不信,我现在就背你去他家!”母亲叹了口气:“那行,我跟你去。家里也没啥东西,锁上门就走。不过我饿得慌,咋办?”程咬金咧嘴笑道:“到了他家,只怕你吃得太多,消化不了!”说着锁上家门,背起母亲就往武南庄尤家赶,一路上酒意都被急得消散了。到了尤家,程咬金放下母亲,急忙敲门。看门的早就得了尤俊达吩咐,一听敲门声,立刻开门通报去了。
尤俊达还没睡,正等着程咬金来,听说人到了,喜出望外,连忙将程母和程咬金迎进中堂坐下。尤俊达赶忙解释:“我祖上留下些薄产,近些年因为水涝旱灾,家业日渐衰败。如今想去江南贩卖罗缎,可各处盗贼猖獗,路上不好走。听说令郎是位豪杰,想请他做同行伙计,赚了钱咱们平分,也好供老伯母安享晚年。”程母出身大户人家,通情达理,笑着说:“员外这话就见外了。员外是富家翁,小儿只是个粗笨的手艺人。员外经商,要是途中没人照应,让小儿做个随从,每月给点钱当我的养老费,这还说得过去。小儿有什么德行能耐,敢和员外称兄道弟?再说他连本钱都没有,哪能算伙计呢?名分上也不合适啊。”尤俊达坚持道:“我久仰令郎的高义,心甘情愿结为兄弟。”说着就吩咐铺毡,两人郑重地拜了四拜,程母虽然头晕眼花,也跟着拜了几拜。尤俊达又说:“我和贤弟出门后,担心老伯母在家不便,所以接到我家来住,要是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体谅。”程母感激地说:“小儿能跟着员外,我就感激不尽了。只怕他性格粗躁,员外多担待,宽恕他,小儿定会知恩图报!”尤俊达请程母到内室吃饭,自己则和程咬金重新摆酒对饮。
酒过三巡,尤俊达趁机把话题引到皇银上,试探程咬金:“贤弟可知道新君即位后的事?”程咬金此时正感念新君大赦之恩,忙说:“兄长,这可是个好皇帝!我在外面日夜担心老母,要不是新君即位大赦,我哪能还乡和母亲重逢?”尤俊达叹道:“新君大兴土木,每个州县都要出三千两银子支援工程,百姓实在苦不堪言。”程咬金接口道:“做百姓的,纳粮当差是本分;做官员的,自然要催征押送,咱们就别管闲事了。”尤俊达压低声音说:“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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