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刚要追问,两位判官已拿着册子离去,黑马也消失不见。
包公心中一急,猛然惊醒,忙叫人。包兴赶紧提着灯靠近。包公问:“什么时辰了?”包兴答:“刚到三更。”“倒杯茶来。”话音未落,李才进来禀报:“公孙主簿求见。”包公起身下床,包兴掀开帘子,来到外间。公孙策上前拜见,说道:“范生的病,学生已医治好。”
包公大喜,忙问:“先生用的什么方子?”公孙策答:“五木汤。用桑、榆、桃、槐、柳五种树木熬成汤药,倒入浴盆,让范生坐在盆上,借热气熏蒸,再用被子裹住,只露出脸,直到全身出汗。如此一来,他体内的积痰瘀血化开,神志也清醒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包公赞叹:“先生真是妙手回春!就请先生继续好好调理。”公孙策领命退下。
包兴递上茶,包公吩咐他取来古镜,又叫李才传令外班在二堂等候。包兴取来镜子,包公升堂,立刻命人带屈申和白氏上堂。此时,包兴已将照胆镜悬挂妥当。包公让二人男左女右站定,咬破中指,将血滴在镜面上,让他们自己看。
屈申咬手指时,只当不是自己的,毫不心疼,滴上鲜血。白氏无奈,也咬破左手中指,将血滴在镜上。鲜血一接触镜面,便滴溜溜打转,驱散了镜上的阴霾,顿时光芒四射,照得二堂内众人睁不开眼,心生寒意。包公让二人仔细看镜中景象。二人定睛一看,一个看到自己上吊的场景,一个看到自己被勒的画面,仿佛亲身感受着气堵咽喉、万箭穿心的痛苦,顿时头晕目眩,双双晕倒在地。此时,宝镜光芒渐渐收敛,恢复成普通古镜的模样。
包公吩咐包兴将古镜、游仙枕和古今盆妥善收藏。再看屈申和白氏,屈申手脚动了动,突然睁眼大喊:“好你个李保!偷我四百两银子,我跟你没完!”边说边上下打量自己,愣神片刻后,摸摸下巴,惊喜道:“对!对!这才是我!”随即跪地磕头,“求大人为我做主,追回那四百两银子!”此时白氏也已苏醒,满脸羞愧。包公命人将屈申交给外班房,白氏交给内茶房的婆子照顾,随后退堂休息。
第二天一早,包公叫来包兴:“去问问公孙先生,范生能行动了吗?”没过多久,公孙策便扶着范生缓缓前来。范生在书房见到包公,跪地叩谢救命之恩。包公连忙阻拦:“使不得!使不得!”见范生虽面容憔悴,但已不见疯癫之态,心中十分欣慰,吩咐看座。公孙策和范生坐下,简单讲述了病情恢复情况。包公又告知范生,他妻子安然无恙,让他安心调养,还说:“闲暇时把考试文章抄录出来,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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