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自己消气了,哪能这样淡定自如。
果然,安陵容这是翅膀硬了,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宜修眯了眯眼,坐到炕榻上,慢悠悠喝了几口 热茶,方才嗤笑道:“安妃,近来手段见长啊,竟将本宫都给糊弄住了。”
泽彦丝毫不将宜修故作姿态的威逼放在眼里,淡然回道:“同皇后相比,我还差得远呢?”
宜修心下一动,眼前之人的自称换了,连带着整个人瞧着也更不一样了。
发现这一点,宜修开始重新打量起泽彦来,这才发现眼前之人变了许多,从前那股怯懦偏执之气全然不见了,有的只是平静淡然,胜券在握。
宜修神色猛然大变,阴沉下来。
好啊,她的身边竟隐藏着一条毒蛇,还是这般善于隐藏的深沉之辈。
“好本事,真真是好本事。”
泽彦淡定的剥着瓜子往嘴里送,“过奖过奖。”
宜修怒极反笑,“你现在翅膀真是硬了,远不是曾经那个被年世兰欺负得要在背后扎小人的小小答应了。”
泽彦不以为意的扯了扯嘴角,“皇后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扎小人,我怎么不知道?哪怕你是皇后,说话也是要讲证据的,怎能随便污蔑人。我若真做了那等子要命之事,怎的您当时不直接法办了我,偏要叫我快活这么些时日?”
宜修气急,连声道好,“难怪你一被诊出孕信局迫不及待地清理了身边人,原来是早有防备啊。”
“可你还是单纯了些,莫不是以为没了她们,你就能高枕无忧,再也没人能指认你谋害皇嗣之事?”
“哈哈哈哈”泽彦仰头大笑,笑声很是开怀。
宜修眉头紧蹙,死死盯着泽彦。
泽彦笑罢,无奈的看向宜修,“皇后这是在说什么傻话?富察贵人和熹嫔流产时,我还只是一个出身卑微,荣宠稀少的小小答应常在,哪来的甚大本事谋害皇嗣?那些个名贵的香料药材,岂是彼时身为答应常在的我能弄来的?”
“再说了,当时我位卑无宠,谋害皇嗣做什么?真要这么做了,那也肯定是被人胁迫的啊?冤有头债有主,再如何,我也顶多也就是个从犯,首恶可不是我。”
看着脸色难看的宜修,泽彦似笑非笑道:“真要有伏法的那一天,也无所谓,黄泉路上还有皇后您陪着呢,我不孤单的。”
宜修咬牙切齿道:“牙尖嘴利,希望下回安比槐出事,你莫再哭哭啼啼的求到本宫跟前。”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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