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体内的湿气和寒邪之气。所以会感觉到温暖和舒服,同时邪气排出以后耳聪目明头脑清醒。所以这些人都是因为虚啊。
姜川说的办法就是在一个闷热的屋子里把汗给捂出来,达不到蒸桑拿的程度但也因人而异,同时用温水泡艾草包再把脚放进去,自下而上的升腾阳气。
茯苓先生得知以后又给了他一副温补的药膳方子,让他一边输出一边进补实现内外平衡。
“把我跟你师父的午饭一起准备好”茯苓先生边说边走了。
“别愣着了胖哥,这次咱们人多,快动手吧。”
大约在一个半小时以后五六个光着膀子端着砂锅提着篮子的人,鬼鬼祟祟的钻进了湖边一间没人的小屋,只剩一位眼镜哥在门口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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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以后大家在湖里洗了澡,姜川去帮忙打包蝉蜕,庞伟则是带着他的朋友们在村里闲逛,见树上的枣子已经有点红,遂打算敲两杆子尝尝甜不甜,都是不打药的不用担心。
只不过在第三杆子打上去的时候,树上一只绿色长着毛发的虫子不偏不倚的掉在他的手肘上,惊得他连忙把虫子甩掉。
不过已经晚了,只感觉从虫子趴过的位置上传来一股钻心的刺痛和瘙痒,两种感觉交织让他的表情都有点扭曲。
这里大家可以想一下那种被黑花大蚊子叮在手指关节上的那个感觉乘以十,在加上火辣辣的应该就差不多了。
“口中说出一种植物,什么玩意这么难受。”恼羞成怒的他当即抬脚踩上去,绿色的脓水从鞋底喷溅出来,身体和视觉上的不适让他更加难受转头对其他人道“你们先回去,我去找人看看。”
毛辣子这玩意农村长大的孩子基本都吃过亏,打枣摘瓜的时候碰上别提有多膈应人了,甚至有些去偷枣的小孩宁可捡土坷垃去砸,也不愿意在树底下抡棍子。
一口气窜到晾蝉蜕的地方张口就喊,“孙大爷,我被一个虫子给蛰了一下太难受了,您快帮我看一下。”
闻声茯苓先生赶忙跑过来,“我看看蛰到哪里了?”
庞伟抬起胳膊“手肘上”
“什么情况你跟我说说,”茯苓先生一边端详一边询问。
“就是我们去打枣,一个绿虫子掉到胳膊上,就成这样了。”这个时候他被蛰的地方,出现了不规则的轻微隆起,边缘线是红的,跟正常的皮肤泾渭分明。
“小川去拿胶带和花露水出来。”
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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