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问题的核心。
然而,终焉却对这质问毫不在意,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我是谁?我忘记了,我只知道我是终。”
她背靠着床杆,身形瘦削甚至可以说是瘦骨嶙峋,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她看着窗边的三个人,眼神中不自觉地带上了迷恋,像是寒冷的冬季突然迎来了热烈的太阳一样,带着些许的向往。
“我在这里困了有……一个多月了吧。你们是我在这里遇到的第……八批过门人。祝盟和余凌凌,你们两个是我见过最聪明的过门人,我很希望,你们能够快一点找到钥匙。”
恰好这时,那位女护士再一次跳了楼,而终焉就趁此机会,直接开门逃跑了。她的动作迅速而敏捷,仿佛一只灵巧的猫。
三人刚要追出去,却又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死神的脚步。他们连忙止住脚步,将门上锁关好。
凌久时满眼担忧的看向阮澜烛,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祝盟,她很可能是,我的感觉告诉我,她是。”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阮澜烛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地捏了捏,似乎是在给予他力量,又或是安慰。
“我知道,我信你。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她真的是小孩儿,我们就带她回家!”
阮澜烛的话语坚定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
清晨时分,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艰难地洒进房间里。
然而,这微弱的阳光却无法驱散房间里弥漫的哀怨气息。
凌久时坐在床上,手里翻着不知从哪里来的书,眼神却有些呆滞。
而上铺的阮澜烛也是毫无睡意,他坐直身子,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对面的谭枣枣一脸哀怨,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
“这一晚上跳楼上瘾啊?这不是严重扰民吗?!”
谭枣枣没好气地抱怨道,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疲惫。
凌久时困得双眼发迷,他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有气无力道,
“我可算是知道小冉为什么说,催眠曲来了,这可太催眠了,催得我睡眠直接离家出走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试图缓解房间里压抑的气氛。
阮澜烛被他的话语逗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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