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他,他人是挺好的。”
凌久时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只是耳尖不受控地发烫起来。
这时他看见了楼梯转角处闪过衣角,阮澜烛修长的身影正缓缓下楼,黑色衬衫的纽扣解开两颗,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凌久时慌忙别开眼,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你看!你都不叫他阮哥!”
谭枣枣敏锐的声音传来。
凌久时忍不住笑出声,眼角却泛起薄红。
“我倒想叫来着,但我比他大呀!莫非我叫他阮弟?”
话一出口,他就看见阮澜烛在最后一级台阶上顿住,皮鞋与地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总之凌凌哥!你就帮帮我吧!求求你了!”
少女带着哭腔的恳求像根羽毛,轻轻挠着凌久时的心尖。
他抬眼望去,阮澜烛正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腕表泛着冷光,可垂落的睫毛却掩不住眼底的期待。
“那我……想想办法吧,想想怎么跟他说。”
凌久时听见自己妥协的声音,走廊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连呼吸都带着暧昧的甜腻。
挂断电话的瞬间,凌久时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他望着缓步走来的阮澜烛,后者身上带着冷峻的气息,仿佛刚从某个危险的战场归来。
“黎东源怎么样了?”
他努力让语气听起来自然。
阮澜烛的目光扫过他泛红的耳尖,又落在他攥紧的手机上,喉结不经意间动了动。
“已经没什么大事了,睡着了。明天庄如皎来接他。最近假线索太多了,我怀疑跟熊漆脱不了干系。”
凌久时点头应着,思绪却飘到谭枣枣的托付上。他斟酌着措辞,阳光在阮澜烛侧脸勾勒出金色的轮廓。
“黎东源伤这么重,那张弋卿肯定也伤得很重了。”
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说得太过直白。
阮澜烛挑眉,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眼底却泛起温柔的涟漪。
“谭枣枣告诉你的?”
凌久时索性破罐破摔。
“是啊,她想让我劝劝你。”
他没注意到阮澜烛握紧又松开的拳头,没发现对方耳后可疑的红晕。
“那你打算怎么办?”
阮澜烛的声音低得像羽毛拂过心口,他往前半步,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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