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古惑仔之猛龙过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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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蒋书韵跨步进了电梯，按着开门键说道，“你要是不拿枕头，今晚可没得睡哦~我们现在可没有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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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他跟在白龙女身后上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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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和你师姐可以用一个。”蒋书韵注视着他走进来，“反正那张床也放两个枕头还有点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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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个黑色幽默。”他嘟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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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书韵打量了一下闷闷不乐的他，“还这么不开心吗？”她将手中的塑料袋提了起来，“我要是告诉你，我不仅拿了床单，还拿了抹布和洗洁精，你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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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恩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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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书韵翻了个白眼，“你要不用，等下我可没钱给你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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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心中泛起了一些焦躁的情绪，就像是经典的动画片里的桥段，就像是大脑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告诉他道德滑坡只有一次和无数次，还有一个告诉他生存权优先于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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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漫画里的描绘是真的，人在极端矛盾的时候，自己真会和自己左右互搏。他脑子里一团乱麻，和师姐缄默着跟随蒋书韵乘坐地铁，再次来到富华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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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岛的蓝天白云很美，沿着海边修的建筑也很美，尤其是维多利亚湾周边，可当你穿越那些美轮美奂蔚为大观的华丽外表，深入它的内里，就会发现腐烂的疮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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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富华大厦，此刻它屹立在路边就像是被虫子寄生后全是蜂窝状孔洞的伤口。林怀恩走进大厦，立即觉得浑身一凉，生出了隐约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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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昨天的路径上了楼，中午的富华大厦寂静的像是没有人在里面生活，走在阴暗的楼道里听不到人声，就连鬼片里经常出现的电流声都没有，只有他们的脚步在长长的走廊里反复回响，一直传到不知道在哪里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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