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的狗皮膏药,一辈子都甩不掉的枷锁,牢牢地定位在祁久念的身上,而他本人,却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祁久念越看越讨厌,越想越觉得烦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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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久念后悔了,他不该带他老子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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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刚刚救了自己,祁久念也有说服自己让他老子自生自灭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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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祁久念脸色越来越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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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着唇轻轻冷笑了一声,而后望着车窗外车子启动后不停往后退的沉闷夜色,许久都不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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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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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开上一条相对平稳和车流稳定的道路,少了身后可能会被追车的危险,元泽总算松了口气,得空关心情绪明显很不对劲的祁久念。\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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