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哭没有什么用,但是好像除了哭她什么也做不了,她感觉自己真的好没用好没用,明明已经被这样恶劣的对待了,她却没有任何办法去反抗。
她找不到出路,但是她很清楚如果一直陷入在这种畸形的怪圈里,她将会过上她最不想过的生活。
给她一种他真的会害怕她疼的错觉。
林荷衣眼睫轻颤,心知他的蹭蹭是抵着她红肿的细缝戳刺,用龟头磨着她已经红肿的阴蒂,这还是好的,他也大可不遵守诺言,磨着磨着就就着被磨得湿软的小口肏进去,攥着她的腰顶弄。
全都是谎言。
——
懵懂的灵魂被身体的疼痛牵连得同屏共振,明明只是身体在疼,为什么灵魂也这么疼呢?
但想清楚了也没什么用,没有人在乎她痛不痛。
在意识快要昏迷之际她听到徐笺川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的脸颊:“宝宝,等一过年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
说完攥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心跳得也好快好快。”
如果这种喜欢也能算喜欢的话,那么喜欢这种东西,真的比恨还恶心。
徐笺川愣住了。
他固执地攥着林荷衣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上面贴。
然后再用她的手背贴上自己的脸庞:“这里是烫的。”
“我喜欢的……”
怎么会不喜欢呢?
他喜欢她喜欢地快要死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她怎么可以觉得他不喜欢她呢?
——
那个墓碑是他爷爷的,他的爸爸是有名的企业家,母亲在当时是一个出名的演员,是他的爷爷把他带大的。
倒卖军火,各种黑暗链条交错纵横。
他就是在这个老疯子手底下讨生活的。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这个人的遗像前,不管别的宾客哭得怎么撕心裂肺他都不为所动。
匆匆赶回来的母亲用柔软的手掌握住他的手,眼角眉梢还带着未干的泪痕:“阿川怎么不哭啊?”
他不会哭,也不会笑,看起来像个没有感情的木雕。
后来妈妈把他带回了房间,继续柔声地哄道:“乖,阿川,要哭啊。”
“我做不到,妈妈。”
“阿川,哭。”
“哭啊!”
“你给我哭!”
直到他的脸因为缺氧而变得青紫,女人才放开手,他剧烈地咳嗽了出来,眼角也溢出了生理泪水。
“哭,这不是能哭出来吗?”
后来他知道,他的亲生母亲有着精神病遗传病史,当年是瞒着父亲嫁进的徐家,而他是一个继承了他妈妈病态基因的精神病,他们都感受不到别人的感情,但她的妈妈成为了一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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