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荷衣有些迟疑,因为她要和怀瑾澜生他们一起走。
“今天他们一下课就跑了都没等我,你不和我走,我就只能一个人回家了。”
一个人没有朋友其实是觉得很孤单的。
后来她逐渐学会了一个人独处,便也没有像刚开始那样没有人陪着就会难受了,但她明白那种感觉、孤独的感觉。
——
林荷衣和小徐并肩走在学校的羊肠小道里,她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示意他问。
“我……”林荷衣组织了一些语言,刚想委婉地开口拒绝的时候小徐抢先出声了。
林荷衣:“?”你怎么看出来的?她表现得很明显吗?
她有些时候很难去接受改变,只能被命运推着向前奔跑。
她是坐小徐家的车回来的,家里面静悄悄的,今天是妈妈维密时装周的时间,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家里又只有她一个人。
梁阿姨对她非常好,几乎就是当成半个nv儿来疼。
怀瑾如果和朋友出去打球了,她就会坐在怀瑾门前的地板上等他,梁阿姨过来拉她,她就哭,简直就是一个怎么甩也甩不掉的小尾巴。
只不过后来长大了,小时候这种形影不离的亲密有些时候就会显得不合时宜。
她会在孤单无人的夜晚里面去怀瑾家找他,怀瑾家其实有一间专门给她准备的客房,因为她小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在怀瑾家寄居过。
小时候的怀瑾很坏,喜欢在黑漆漆一片的时候跟她讲那些很吓人很吓人的故事。
白se的床单,nv人吊出来的长长红舌,以及小孩子刻意营造出来的y森氛围,对于小时候的林荷衣来说,就是最恐怖最恐怖的事情了。
可旧的恐惧消失了,新的恐惧又悄然爬上了心头,所有离奇与怪诞同年幼孩子的幻想纠葛在一起,她害怕得瑟瑟发抖。
林荷衣很想问,说出来又怕怀瑾嘲笑她,于是只能等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地起来,往床底下塞几个自己在圣诞节送给怀瑾的塑料星星灯。
就像那乘着月se而来,出现在顽皮孩子梦里的彼得潘。
“这样我被抓走的时候一一就可以第一时间把我救回来啦。”
像是在哄一个b他小很多很多的小朋友。
她以为他们能一直这样。
她已经是大姑娘了,不再喜欢穿幼稚的小鲨鱼睡衣,而是喜欢上穿有着粉红se波点和丝绒蝴蝶结的睡裙,裙角在睡着的时候被无意间掀起了一小块,露出雪白细腻的大腿肌肤。
林荷衣被那gu温度给烫醒了,她怀疑怀瑾是不是发烧了。
她懵得有些不敢动弹,脑子里面思索了一圈初中的生物课内容,勉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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