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状态很不对劲,她能听见他那夸张的吞咽声和紊乱的喘息。
怀瑾那时候还没有醒,她只能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然后她听到了浴室的水流声,大概有一段时间,怀瑾上了床,他身上带着一gu凉意,他伸出冰凉的手碰了碰她的脸颊,她被冻了一个哆嗦。
大概是过了几分钟,在林荷衣迷迷糊糊又要陷入到睡梦中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被一具暖乎乎的身t重新抱住了。
大概早上八点半,梁阿姨喊她和怀瑾起床。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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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开灯?”林荷衣把灯打开。
“我刚到你家的时候天没有黑,我就没有开灯。”怀瑾语气很平静。
他虽然是笑着的,但是林荷衣能够感受到他似乎生气了,她嗫嚅了一下道:“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和澜生先走。”
因为她很怕生,很难接受改变,是因为澜生是怀瑾的朋友她才强迫自己去接受的。
“一一,你怎么总是这样?”怀瑾尽量把语气放在一个平静的水准上,但是提高的音量还是暴露了他的心绪。
“你有的时候让我觉得你是只离我很近的萤火虫,仿佛我伸手就可以抓到,但当我伸手之后才发现,你原来是那可以从指缝中漏走的月光。”怀瑾攥着她的手,用脸颊蹭着她的手背。
“如果有一天我在你心里不再重要了,我会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难过的,一一。”
如果喜欢一个人就是不自觉地卑微成一只狗的话,他就不要喜欢别人了。
可他控制不住,这些年来他好像被训练成了巴浦洛夫的狗,只要一闻到关于她身上的气味就会控制不住地开始分泌唾ye。
衔着星星灯的小麻雀将灯挂在他的枝头上,在四季常青的枝丫上叽叽喳喳。
他伸手向前抓,然后一片月光落入了他的怀里。
他很平静地想,巧合而已。
梦里的他好坏好坏,一一哭成了兔子一样红红的眼睛,攥着他的胳膊很可ai地叫着他的名字,对他说不要澜生了,只想和他在一起。
“那你会丢掉我吗?怀瑾。”她不是故意疏离故意冷漠的,她只是不想变成被抛下的那一个,那样太狼狈了。
——
哪怕小徐总是安慰她,说是因为她之前落下了很多课,但她很清楚这不是借口,人活着一辈子不可能做什么事情都恰逢其会,不够优秀就是不够优秀,如果因为y差yan错就放低自己的标准,那么永远没有办法弥补那些错失掉的岁月。
她活了十七岁,从来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但她却有一个亏欠并不愿让她失望的人,她曾经很多次在离经叛道的同时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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