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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道当鬼的好处了，幸亏你不会被熏到。”要是李宁玉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她才不会放任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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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辛苦顾上尉。”李宁玉鼻翼动了动，看起来也恢复了正常呼吸。听见顾晓梦这么说，淡笑着拍了拍她的背，拿了瓶水给她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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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梦美滋滋的接过喝了一大口，等她闭目顺自己的呼吸时，李宁玉将水接过，也拧开盖子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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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顾晓梦不知道，李宁玉根本就没有闭过气，从进门开始，就呼吸的是和她一样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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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会留爱人一人被熏，而自己安然无事的。不过顾晓梦这么认为就让她一直这么认为吧，这样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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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你说这方阳和龙川肥原是什么关系啊？”顾晓梦已经完全顺过了气，睁眼问李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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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李宁玉已经将那股气息和剩下的三名逃犯对比过了，确定了是其中一个叫方阳的，人倒是年轻，三十几岁就死了，因为生前虐待动物被判了牢狱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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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要被他生前虐待的动物撕咬，估计是受不了才会趁乱逃出去。不过这样的人是怎么被龙川找到和他沆瀣一气的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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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宁玉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可以肯定的是，方阳以前和龙川并不认识，肯定是被什么好处收买，但不会是买命价，被他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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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拢人心，龙川肥原最擅长，尤其是开空头支票。这么多年看着中国一步步变的更加强大，知道当年自己彻头彻尾的输了，足够他心理更加扭曲，对中国人他肯定也不可能真去拉拢，在他眼里，都是他为之一用的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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