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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些同行一直羡慕不已，她也一直洋洋得意吃嘛嘛香，她知道，也对老仙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和独属于她的直觉，今天一见到李宁玉，她就笃定她就是保护了自己那么当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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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李宁玉轻轻扶住顾晓梦的肩膀，害怕她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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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玉姐。”李宁玉的声音很轻，但是顾晓梦还是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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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以后能叫你玉姐吗？”顾晓梦知道她就是，只是不想告诉自己，没再继续追问，却抛出了另一个更想知道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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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李宁玉微微颔首，再次冲顾晓梦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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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顾晓梦也是轻轻喊的，淡淡的两个字，还带着小女儿的娇俏。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几分羞涩，好像终于有了自己的归属，有了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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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李宁玉凝视着顾晓梦的脸，扶住她肩膀的手慢慢滑了下来，缓缓附在顾晓梦的手上，眼眶微不可察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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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再是人，没有流泪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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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红了脸颊，一个红了眼眶，悠悠几十年岁月，也不知所求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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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李宁玉的压力，顾晓梦硬是在床上躺了两天才下床，她把自己的胸口锤的哐哐响，保证自己已经没事儿了才得到能够出去走走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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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梦，鬼气所伤不比别的，要上心，不然难免落下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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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宁玉吹着刚刚熬好的中药，示意顾晓梦等药凉了喝完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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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梦泄气的坐下，真的不是她不想配合，是因为这药实在是太苦了!比那些药丸还要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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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我都已经好了，不用吃药了。”顾晓梦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撅着嘴看李宁玉搅那碗黑乎乎的药。现在那碗药落在她眼里，比白雪公主的后妈熬出来的毒药还要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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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天的相处，顾晓梦撒娇撒的越来越娴熟，也越来越理所当然了。她和李宁玉的关系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亲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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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药苦口。”李宁玉依然慢条斯理的搅着药，时不时吹一下，还抽空白了一眼那个试图蒙混过关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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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刚两天，时间太短了，连让顾晓梦好好恢复都不够，李宁玉并没有说太多，只说自己是地府的工作人员，等以后有时间了再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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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梦恢复了部分记忆，这是李宁玉没想到的，而且这两天看样子，她的记忆碎片还在继续恢复拼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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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当初冥王说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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