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破解

之间，哪有谁欠谁的。你们是家人，应该互相扶持，共度难关。”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要向前看。靓仔他，一定会理解你的。”

蔡航航抬头看着围在她面前的四人，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谢谢你们，我会努力振作起来的。为了笑阳，也为了我自己。”

赵千境站在瓦砾堆旁，【破风】还在微微闪烁，他望着蔡航航苍白如纸的脸，喉结动了动：“那些人... 究竟是怎么找到你的？还在你身上种下...”

话音未落，郑智已经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噤声，却被蔡航航轻轻摇头打断。

少女蜷坐在焦黑的砖石上，裹着许鸽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发间还沾着青铜碎屑。她努力眨眼想要驱散眼前的眩晕，睫毛却在颤抖：“我... 我记得那晚我一个人在街上走...不行，我的的头好疼，好疼。”

话未说完，她突然捂住太阳穴剧烈喘息，额头青筋暴起，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脑内搅动。银锤图腾在她后颈发出刺目的红光，与残存的青铜纹路激烈冲撞。

“别想了！”楚凡跨步上前，无尘抵住她眉心，金芒化作温和的光流注入，“广法天尊设下的引魂咒会反噬记忆，你越是深挖，咒力就越...”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 蔡航航突然发出压抑的呜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面的冰晶上。

“我看见笑阳了...” 她的声音破碎得像寒冬里的冰棱，“他浑身是血，被锁链吊在青铜蛹上... 我伸手去够他，可那笛声...” 记忆的碎片在剧烈的头痛中翻涌，广法天尊虚影挥动玉笛的画面与钱笑阳痛苦的脸不断重叠，蔡航航突然剧烈抽搐，嘴角溢出一丝血丝。

许鸽慌忙扶住她颤抖的肩膀，翡翠护腕仅剩的微光贴在她后颈：“够了！别再逼她了！”

赵千境愧疚地别开脸，【破风】剑发出低鸣。

楚凡凝视着蔡航航逐渐平静的面容，笔杆上的殄文黯淡如将熄的烛火：“过去的事暂且放下。广法天尊不会善罢甘休，当务之急还是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

“回钱家老宅吧，大伙可以一起帮你收拾...” 郑智突然顿住，蔡航航正望着远方修道院的残垣断壁，眼神空洞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的确！我无处可去了。” 她轻声呢喃，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掌心的那把玉梳，“蔡家祖宅是我的伤心地，修道院... 也毁了。” 她突然自嘲地笑了笑，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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