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根黄瓜踢得不敢走道,确实狠了点。
“我也对得起他,敢走道了,我就把他家的柴火垛点了。没把他吓死,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头,柴火垛着了怎么能吓死人?
“他家的柴火垛离房子近!”金河这么一说,我听了也觉得挺吓人的。柴火垛着火了,离房子还近,我说王国恩这么恨他呢。
我突然想起,他怎么把偷黄瓜的日子记得那么清楚,就问到:“你咋记住是六月初九?”
“我生日啊,我的生日是六月初九。”
“你生日也是六月初九?”
“是啊!你也是啊?”他反问我。
他不得不点头答应,我问的话就表明我的生日也是六月初九。
“我是日出卯时,你是啥时辰。”我听他问就是一愣,片刻,我摇头说:“不知道。”
“哎,谭家屯我们三个是同年同月同日的。我们在一水河边三结义,我是老大,日出卯时;老二是正晌午时;老三是日落酉时。我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他?了口酒接着豪迈地说道:“那真是对水当歌,人生几何啊!”
“不是对酒当歌吗?”
“我们才七岁,喝个屁酒!”
被他抢白的我真的无语了。
“你那哥俩呢?”
“老二全家被灭门,他当然死了,就是谭家的老儿子。九十多口都被杀了,还被大火烧了。”
说到这里,金河是无限的伤感,低头流泪。
“我爹看谭家来胡子了,就拿着猎枪出去了,那能干过一百五十多号的绺子吗。被追到家门口打死了,我妈把我扣到缸里,才躲过一劫。可他们都死了,我就成了孤儿。”
听了这么悲惨的故事,我还是想哭,但我忍住了,没有哭出来。
“过去的就过去吧!别想了,来喝酒!”我劝金河喝酒。
“能过去吗?我二弟一家都死了。换句话说,我的命是谭家给的,没有谭家就没有我,我一定给谭家和我的爹妈报仇。”
说到这里,他又嚎啕大哭。
我也不住地流泪。
“十七年了,大仇未报,我真是没用!”金河一边喝酒一边絮叨。
喝够了酒,收拾一下桌子,我们就躺下了。
他把破被给我盖,我没要,我就盖我的破皮袄就行。
躺下的时候我解下腰间挂着的匕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