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里面肯定有问题!
当得知严昆是吕布夫人严氏的侄儿时,董卓心中的疑虑稍稍减轻了一些。
但他依旧不放心,立刻命令麾下的密探,火速前往并州去核实这个严昆的真实身份。
他绝不允许自家孙女身边出现一个来历不明、心怀叵测的人。
李儒听了董卓这一番话,那双三角眼滴溜溜地转了转。
其实,他对严昆的了解也并不多,一时间也拿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意见。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太师,以属下看来,这严昆既是奉先将军的内侄,应该不会有问题。而且,从他昨日那首惊才绝艳的《山居秋暝》来看,此人必定是个才华横溢之人!”
接着,李儒摇头晃脑地吟诵起了那首诗:“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吟诵完毕,李儒满脸赞叹地说道:“妙啊!此诗意境非同一般。绝非一般人能作的出来,真乃绝妙好诗哇!”
李儒自幼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对诗词歌赋也是颇为精通。
然而,即便如此,若要他作出这样意境美妙的诗来,也是绝无可能。
董卓点了点头,他虽然是个粗人,但他这个女婿李儒可是个饱学之士。
连李儒都自叹不如,看来这个严昆确实有两把刷子。
而且,此人是吕布之妻严氏的本家侄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还算可靠。
想到这里,董卓心中的疑虑稍微减轻了一些。
李儒见董卓的态度有些缓和,赶忙说道:“太师,不如再等等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并州那边很快就会传来消息。而且,奉先将军是您的义子,这个严昆的可信度还是蛮高的。”
董卓伸出他那肥大的粗手,轻轻地捋了捋颌下粗短的花白胡须,陷入了沉思。
李傕多次跟他提起自己的儿子李式,樊稠也跟他说起过自己的儿子樊童,都希望能撮合他们与董白的亲事。
董卓对这些事并不反对,毕竟李傕和樊稠都是自己的心腹爱将,为他立下了许许多多的汗马功劳。
可自家孙女董白却对这些后辈不屑一顾,董卓对此也无可奈何。
唉,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在这瞎操心做什么呢?
想到这里,董卓瞬间就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转而和李儒谈论起了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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