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七门

挖去双眼的少年；看到中世纪欧洲的地下室，七个孩子被锁在铁笼中尖叫；看到维多利亚时代的疯人院，病人们被迫盯着扭曲的镜子直到发狂；最后看到1990年的冬至夜，莫莉抱着双胞胎中的他冲向暗门，而莉莎被放在祭坛上......

"这就是守门人的历史，"莫里斯们齐声说，声音在柯远脑中回荡，"每二十五年一次轮回，用七个灵魂的力量维持终极之眼的存在。但这一次，我们将打破循环。"

柯远跪倒在地，视觉逐渐恢复正常，但那些画面已经烙进记忆。手臂上的印记现在睁开了四分之三，透过它，他能看到每个莫里斯身后都隐约浮现一扇门——七扇门，七个年龄段的莫里斯。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柯远艰难地问。

"同一个存在的七个阶段，"最年轻的莫里斯回答，"终极之眼赋予我们跨越时间的能力。我是二十岁的莫里斯，他是四十岁的，依此类推。我们共同守护七个世纪的知识。"

年长的莫里斯举起钥匙项链："但知识需要代价。每扇门都需要一个守护者。第一门是莉莎，第二门将是......"他看向苏雯，"......这个女孩。第七门则是你，最完美的容器。"

柯远突然明白了莫莉日记的含义。守门人不是七个人，而是同一个莫里斯分散在七扇门中的不同时间阶段。而"第七门"——终极之眼——需要一个能同时容纳七个时间段的活人。

"我不会帮你们，"柯远咬牙站起，"莫莉改变了计划。我不是容器，而是你们的终结。"

莫里斯们同时大笑，笑声在古堡中回荡："你以为莫莉是第一个尝试反抗的守门人吗？每个周期都有人试图改变命运，但终极之眼永远胜利。看看你的手臂——印记已经睁开了，很快你就会自愿成为第七门。"

柯远看向自己的手臂。确实，印记正在缓慢但坚定地继续睁开。更可怕的是，他能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吸引力——对那些门，对那些知识。一部分的他渴望完全睁开，渴望看到更多......

黑袍人突然收紧对苏雯的控制。她手腕上的印记红光越来越亮，与柯远手臂上的印记产生共鸣。两者之间的空气中开始形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如同血脉般连接着他们。

"双生子必须合二为一，"中年莫里斯吟诵道，"莉莎与柯远本应是一对，现在苏雯将成为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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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远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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