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只铜铃整齐地排列在红布上,每只铃铛都用红线缠着,铃口朝下。最大的那只铃铛下面压着一张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扭曲的符文。
就在宋雨想进一步查看时,一滴水突然从房梁上落下,正打在盒子里。铜铃猛地一震,发出沉闷的"铛"声。紧接着,盒子里传来"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红布下蠕动。
宋雨倒退几步,眼睁睁看着盒盖被顶起一条缝,几缕黑发丝般的东西从缝隙中钻了出来。那不是头发,而是一种细长的黑色虫子,身体一节一节的,正扭曲着往外爬。
她抓起桌上的暖瓶,把热水浇在盒子上。虫子遇到热水,发出"吱吱"的尖叫,迅速缩了回去。盒盖"啪"地合上,再没动静。
宋雨浑身发抖,把盒子塞进床底最深处,又拖来行李箱挡在前面。做完这些,她才注意到屋里温度骤降,呼出的白气清晰可见。而窗外,烈日正当空。
她决定去找小柱子。马三的卫生所在村东头,是一间低矮的瓦房。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别进来!"马三在屋里喊,"柱子得的是风寒,会传染。"
宋雨站在窗外:"他怎么样了?"
"烧退了些,就是..."马三的声音突然压低,"总说胡话。"
"让我看看他。"
窗帘掀起一角,马三布满血丝的眼睛露出来:"你非要看也行,别后悔。"
卫生所里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混着一股腐烂的气息。小柱子躺在里间的病床上,脸色惨白,嘴唇却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他的手腕和脚踝都用红绳绑着,绳子上串着铜钱。
最让宋雨震惊的是,孩子的脖子上有一圈明显的淤青,像是被细绳勒过。而他的右手紧紧攥着,指缝间露出一点黄色——是张符纸。
"今早发现的,"马三低声说,"吊在自家房梁上,幸亏他爹回来得早。"
宋雨走近病床,小柱子突然睁开眼睛。那双眼白完全变成了血红色,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老师..."孩子的声音沙哑得不似人声,"阿秀婆婆说要你去摇铃...七下...一定要摇七下..."
马三赶紧把一块黑布盖在孩子脸上,推着宋雨往外走:"别听,他在说谵语。"
"他脖子上的勒痕..."
"自己掐的。"马三打断她,"风寒入脑都这样。"
宋雨不信,但也没再追问。临走前,她瞥见墙角堆着几件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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