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山站在文山大厦的玻璃幕墙前,手指死死的扣住窗框。胸口的铜钱印记传来了阵阵的刺痛,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嵌在皮肉里。窗外的商业街华灯初上,霓虹招牌在雨幕中晕开一片片血色的光斑。
三天了。自从那晚在办公室遭遇恐怖一幕,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今天是朔日,瘸腿道人警告过的献祭时刻。
手机此时在口袋里震动,医院发来的照片让林文山呼吸一滞——梁雪怀中的新生儿胸口,赫然印着一枚铜钱胎记。更可怕的是,婴儿的眼睛完全没有眼白,漆黑如墨的瞳孔占据了整个眼眶。
"林总,法坛准备好了。"
助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自然的颤抖。林文山转身时,看见年轻人脖子上浮现出蛛网状的青黑色血管,一直蔓延到下颌。这是第三个出现这种症状的员工,前两个已经躺在太平间了,胸口被剜出碗大的血洞。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林文山注意到金属内壁上布满了细小的抓痕,像是某种尖锐物体反复刮擦留下的。负二层的走廊比往常更加阴冷,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腐臭味,像是陈年的腌肉混合着霉变的供香。
法坛设在最里间的储藏室。推开门时,林文山瞳孔骤缩——原本准备好的黑狗血洒了一地,五面令旗倒插在血泊中,旗面已经变成了暗红色。更骇人的是,供桌上的铜盆里堆满了带血的铜钱,每一枚都在轻微颤动,发出细碎的金属碰撞声。
"都出去。"林文山哑着嗓子命令,"锁好大楼所有出入口,任何人不得进出。"
当最后一名员工离开后,储藏室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林文山从西装内袋取出瘸腿道人留下的最后一件法器——一根缠着红绳的犀角。就在他即将点燃犀角的瞬间,整栋大厦的电力系统突然中断。
黑暗中,铜盆里的铜钱跳动得更加剧烈,叮叮当当的声响如同催命的更漏。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林文山看见铜盆里的血水正在上涨,已经漫到了盆沿。血水里浮现出一张模糊的人脸,正是三天前死在电梯里的小王。
"林总..."血脸开口说话时,血水咕嘟咕嘟冒着气泡,"它们来了..."
这时整栋大厦突然震动起来,像是经历了一场小型地震。林文山踉跄着扶住墙壁,听见楼上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紧接着,消防警报凄厉地响起,但喷淋系统喷出的不是水,而是粘稠的黑红色液体。
储藏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助理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他的半边脸已经腐烂,露出森白的颧骨,嘴唇像融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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