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用力抛向沈清欢——那是用染过朱砂的金线绣的,能镇邪祟。
沈清欢接住香包,系在琵琶弦上。
香包上的鸾凤在幽绿里泛着暖红,像一点不肯熄灭的灯。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按住琵琶的相位,指甲缝里的血珠渗出来,在檀木上洇出半朵红梅。
"起!"
司墨的玄铁剑率先扬起。
他足尖点地跃上屋檐,挥剑的弧度与邪风旋转方向截然相反,剑风带起的气浪裹着霜花,与邪风撞出"嗤啦"的爆响。
王侍卫的刀横在身侧,刀身震颤如活物,每震颤一次,便有一道白光斩入邪风;孙勇士的长枪杵在地上,枪头嗡鸣,震得地面石屑纷飞,竟在邪风下方犁出个浅坑。
沈清欢的手指在琴弦上飞掠。
她能感觉到天音琵琶在共鸣——司墨的剑霜、王侍卫的刀光、孙勇士的枪鸣,都化作细微的震动顺着空气钻进琴弦。
她调整着按弦的力道,让琵琶的音波与三人的震动频率完美重叠。
先是商调的清越,接着是角调的激越,最后是宫调的厚重,三种音律在半空绞成金色的漩涡。
"破!"
最后一个高音从琴弦上迸裂而出。
沈清欢只觉喉头一甜,血沫混着琴音喷在琵琶上,将那朵红梅染得更艳。
金色音波如实质般撞向邪风中心的黑珠,与珠子旋转时带起的幽绿气劲撞在一起,发出类似瓷器碎裂的脆响。
黑珠的裂痕瞬间蔓延成蛛网。
那些被困在邪风里的女子面容突然变得清晰,她们张着嘴,却不再重复"你护不住"的咒言,而是齐声喊着:"清欢,动手!"沈清欢望着她们眼里的决绝,突然想起前晚井底摸到的那截弦——那是当年母亲被萧太后逼死时,用最后一口气割断的琵琶弦,弦上的血,原是母亲的血。
"以血为引,以命为棋。"她低吟一声,指尖深深掐进琴弦。
鲜血顺着琴弦飙射而出,在半空凝成血色箭簇,"焚尽千骨!"
血色箭簇精准刺入黑珠的裂痕。
黑珠先是剧烈震颤,接着"轰"地炸开!
幽绿光芒如被戳破的气泡,"嘶嘶"作响着消散;那些女子的面容化作点点荧光,飘向天际,最后一缕荧光掠过沈清欢的眉梢,轻轻一吻。
邪风失去了依托,像被抽走了筋骨的恶兽,"呼"地散作一团黑雾,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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