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骤然暴涨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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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暖潮冲散的黑雾重新凝聚,碎骨渣里竟多出几缕猩红——是被活埋的乐伎们的血,沈清欢在井底听《离魂曲》时,曾摸到过那些浸透血的泥土。
“退!”司墨的剑重重劈在地上,冰屑飞溅间将沈清欢拽到身后。
王侍卫的玄铁盾再次举起,却在触到邪风的刹那“轰”地炸开——那盾是用百炼精铁铸的,此刻竟像块脆瓷,碎成了指甲盖大小的片。
白璃的绣帛被邪风绞成了飞絮,她扑过去想捡最后半块,却被秦侍卫死死拽住。
秦侍卫的软剑挡在两人身前,剑身上的冰棱“簌簌”往下掉,露出底下被冻得发蓝的剑身。
沈清欢的琵琶突然发出哀鸣。
龙首纹里的金液已经流尽,琴身变得冰凉,连弦都结了霜。
她望着重新席卷而来的邪风,能清晰看见风里浮着的一张张脸——是乐坊里被萧太后赐死的姐妹们,她们的眼窝是空的,嘴角却勾着笑,像在说“来陪我们啊”。
寒意再次裹住她的喉咙,沈清欢却突然笑了。
她想起重生那天,她跪在乐坊后院的枯井边,听着井底传来的呜咽,就发誓要让那些害她的人,都尝尝被碾碎的滋味。
“司墨,”她贴着他后背轻声说,“帮我稳住琵琶。”
司墨反手攥住她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冰甲渗进来:“我在。”
沈清欢闭了闭眼,指尖按上结霜的琴弦。
这一次,她没有弹《阳春》,而是想起了母亲临终前哼的那支小调——那是她在掖庭做乐伎时,偷偷编的《焚心曲》,本是用来烧尽愁绪的,此刻倒正好用来......烧尽这邪风。
第一声琴音划破空气时,众人看见沈清欢的发梢开始冒白烟。
第二声,她的眼角沁出血珠。
第三声,琴弦“啪”地崩断一根,却反而激得琴音更烈——那是用她的血做弦,用她的骨做柱,用她的命在弹。
邪风顿了顿,像是被这滚烫的琴音烫到了。
可就在这时,云无咎的声音混着邪风里的呜咽,钻进了沈清欢耳朵里:“清欢,这珠子里封的是三十六条人命......你烧得完吗?”
沈清欢的手指在琴弦上一顿。
她望着重新凝聚的邪风,看着风里那些逐渐清晰的脸——她们的嘴一张一合,说的都是同一句话:“沈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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