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苏婷从梯子上爬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连招牌都在说——'青'(情)没了,只剩'日'(日子)还勉强挂着。"
沈艺弯腰捡起那块残骸,木茬刺破了手指。一滴血珠落在"青"字的最后一笔上,像个突兀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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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亭的红色法拉利嚣张地横在花店门口时,苏晴正在给新到的玫瑰去刺。
"哇哦,"林晚亭摘下墨镜,打量着残缺的招牌,"抽象艺术?我以为你们走的是小清新路线。"
阳光在她的钻石耳钉上折射出刺眼的光斑,苏晴眯起眼睛:"有事?"
"路过看到你们招牌挺有意境,"林晚亭举起相机咔嚓拍了一张,"像极了后现代主义对婚姻解构的隐喻……"
沈艺皱眉:"你来干什么?"
"送这个。"她晃了晃手里的烫金信封,羊皮纸在阳光下泛着奶油般的光泽,"米兰国际花卉展的邀请函,主办方指名要沈总……和家属。"最后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
苏婷一把抢过信封:"'家属'这词儿用得真妙,写邀请函的人知道你们正在分居吗?"
林晚亭假装没听见,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沈艺的领带:"你该换条新的了,都起球了。"
苏晴突然笑了,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把剪刀:"起球的领带总比掉漆的招牌强,至少还能用。"她咔嚓剪下一支玫瑰的残枝,"要不要我帮你把起球的地方也修剪一下?"
空气凝固了一秒。
林晚亭的相机镜头转向苏晴:"说真的,你们考虑过把店名改成'艺花店'吗?反正'晴'字也快掉光了。"
"不用,"苏晴拿起喷漆罐,在招牌残骸上喷了个大大的"QING",蓝色油漆顺着裂缝流下来,像道滑稽的眼泪,"掉了就再写上去。"
油漆滴在林晚亭的Valentino铆钉鞋尖上,她挑了挑眉,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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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艺的手机响了第十七次后,他终于接起来:"我说了在休假……什么?瑞士那边现在就要签字?"
苏晴默默把他的西装外套递过去,袖口还沾着早上扶梯子时的铁锈。
"我得去趟公司,"沈艺尴尬地抓着外套,"晚上可能……"
"不用报备,"苏晴打断他,从收银台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袋,"记得把你落在洗手间的剃须刀带走。"
苏婷突然从后厨探出头,手里举着平板电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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