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穿过花店橱窗,照在那道细长的裂痕上。苏晴眯起眼睛,指尖轻轻触碰那道从左上角一直蜿蜒到右下角的痕迹,像是有人用冰锥在玻璃上画了条不规则的闪电。
"哇哦,"苏婷叼着半片吐司凑过来,面包屑掉在窗台上,"这裂得很有艺术感啊,像抽象派画作。"
"抽象派?"苏晴收回手指,"这明显是被什么东西划的。"
"也可能是自然开裂,"苏婷煞有介事地分析,"你知道的,玻璃也有中年危机。"
"或者,"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某个失眠的贵妇用钻戒划的。"
林晚亭靠在门框上,今天罕见地没戴她那副标志性的变色镜,琥珀色的眼睛在晨光下像两枚透亮的蜜糖。她脖子上依然挂着那台徕卡相机,镜头盖却反常地没盖上。
苏晴转身:"你怎么知道是钻戒?"
"猜的,"林晚亭举起相机对准裂痕,"普通石头可划不出这么优雅的弧线。"
快门声响起的瞬间,阳光透过裂痕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斑,正好落在苏晴无名指的婚戒上,像某种刻意的舞台灯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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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里的监控录像显示,凌晨3点17分,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橱窗前。没有砸,没有撞,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玻璃上缓慢移动,动作轻柔得像在给情人画眉。
"这算什么?"苏婷皱眉,"礼貌的破坏?环保型犯罪?"
苏晴放大画面:"暂停,看他的手。"
那只手上戴着枚戒指,偶尔在月光下闪出冷光。
"等等,"苏婷突然凑近屏幕,"这个身形......"
"不是沈艺。"苏晴斩钉截铁。
"当然不是,"林晚亭不知何时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硬币,"沈总昨晚在纽约和那位穿高开衩礼服的女投资人跳了三支探戈。"她歪头,"需要照片为证吗?我刚好拍到了他们踩脚的精彩瞬间。"
苏晴的指甲无意识地在柜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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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工老周的电话来得很快:"这种裂痕?八成是金刚石划的。最近得罪什么有钱人了?"
苏晴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橱窗里那束定价8888元的厄瓜多尔玫瑰——上周某位名媛订了又退的单子。
"可能吧。"她说。
"换整块玻璃得三千二,"老周咂咂嘴,"建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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