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天真的愉悦,像是恶作剧被抓包的孩子。
"哎呀,被你发现了。"她歪着头,浴巾随着动作滑落,露出锁骨下方一处暗红的痕迹。上周她解释说那是"被蚊子叮的",现在想来,那只"蚊子"大概姓周。
沈砚合上书,陶瓷般的封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好玩吗?"
"还不错?"她耸耸肩,把平板扔到沙发上,顺势坐进他怀里。潮湿的发尾扫过他的手腕,凉得像蛇的鳞片,"周律师很会玩情趣,你要不要试试?"
沈砚注视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笑了。
"不了,我对二手的游戏没兴趣。"
林晚意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力道恰到好处地介于亲昵与警告之间。
"吃醋了?"她的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放心,你永远是我的正宫。"
这句话让沈砚想起上个月拍卖会上的那对清乾隆珐琅彩婴戏图瓶。当时林晚意说"买一个就够了",最后他还是拍下了整套。现在看来,她确实只需要一个——其他的都可以是替代品。
"所以,为什么是他?"沈砚轻声问。
林晚意眨了眨眼,像是没预料到这个追问。她思考了几秒,突然眼睛一亮:
"因为他夸我穿红裙子好看!"
这个回答荒谬得几乎令人发笑。沈砚想起上个月在苏富比,那只明永乐青花缠枝莲纹执壶拍出天价时,全场藏家起立鼓掌,而林晚意全程在回手机消息。现在她因为一句廉价的赞美,就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我明白了。"沈砚点点头,"所以你生气了?"她趴在他胸口,手指玩弄着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
沈砚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落在展示柜里的那只南宋官窑青釉八方瓶上。去年他花重金拍下时,林晚意说:"摆着吧,反正迟早会碎。"
"没有。"他平静地说,"你开心就好。"
林晚意眯起眼睛,像只审视猎物的猫。她仔细端详着他的表情,试图找出愤怒或痛苦的蛛丝马迹,最终失望地撇撇嘴。
"没劲。"她从沈砚腿上滑下来,浴巾落在地上也懒得捡,"晚上马会俱乐部的酒会,记得穿那套藏蓝西装——哦对了,周律师也会来。"
沈砚弯腰拾起浴巾,挂回浴室门后的挂钩上。经过梳妆台时,林晚意的手机屏幕亮起:
【周叙言:今晚老地方?我新学了调酒】
锁屏照片是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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