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地道,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
这陈年旧伤,就得把脓包捅破,把脓水挤出来,再敷药包扎才能好。
如今刘御史的伤还肿着一个大脓包呢,必须有人主动挑破。
只是挑破的方式有很多种,有用针轻轻扎一个孔的,有用刀直接划一道口子的,方式有温柔有粗暴。
谢侯爷觉得,自己还是温柔点好,虽然干脆利落也是一种方式,但刘御史一把年纪了,还是少让他受些刺激,慢慢来。
谢侯爷主动凑到刘御史身边跟他套近乎,端起酒杯对着刘御史说道。
“刘御史,关于刘小姐的事情,我听了也很难受,可是孩子已经去了,咱们这些当长辈的还是放宽些心,毕竟刘小姐这么善良的好孩子,肯定也很孝顺,要是知道你整天为她操心这个操心那个,那孩子走的也不安心啊,我也不劝你放过覃家人,你总得放过自己。”
这话说的还算中听,刘御史此时也喝大了,他鼻子一酸,直接哭了起来,那叫一个老泪纵横。
“我就是放不下!我好好的一个宝贝女儿,怎么就出了这种事?那些该死的王八蛋!可恶!还有我女儿分明就是去见覃家老三的,凭什么那小兔崽子好好的,我女儿却没了?”
“他和我女儿出去,就该保护好我女儿,可是他没用,我这个当爹的也没用,我一直在怪覃家人,但我也知道这件事情我有责任,我为什么不亲自陪着去?我为什么不干脆阻止我女儿出去?我宝贝女儿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说到后面,刘御史哽咽着声音嚎啕大哭,这也算是一种发泄了。
饭桌上的人大家都是半醉半醒的,听见刘御史哭起来,大家也忍不住心有戚戚。
都是这个年纪的人,都是当爹当爷的人,心里不免也感慨叹息,对刘御史又生出了几分同情。
至于覃家,这么些年挨的骂,也只能是自认倒霉了,谁让覃家老三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人家刘小姐去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谁能料到呢?只能自认倒霉了。
谢侯爷看刘御史哭成这样,心里叹息,他觉得眼下对着刘御史透露出刘小姐死亡真相的疑点,有些不太妥当。
刘御史看起来实在是太激动了,要是骤然得知刘小姐死亡是被人精心算计的,恐怕会当场气厥过去吧?
谢侯爷有一些心软,但更多的是顾虑,不知道该不该更进一步,最后只能陪着喝酒。
算了,总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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