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再干回老本行,也不再怕徐家人使坏举报自己非法经营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靠这个最后的砝码逆袭成功。但至少,这是自己不再被裹胁当赘婿的底气。
“我就靠这么个东西能逆天改命吗?谁能保证我不会再被命运戏弄一次,回到原点呢?”
秦淮仁又一次陷入了深思,一阵头脑风暴过后,决定抓住最后的机会再跟命运对抗一次。
自此,仇恨的种子在秦淮仁的内心里埋得更深了,也让他更油滑了。
秦淮仁兀自一个人走回了村子,村口的几个正在纳鞋底的妇女都在对木讷的他都在小声议论。
“欸,这不是老秦家的老大嘛,听说他进号里了,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嘿,你不知道,听说他非法经营,还拿猪吃的东西当食材。”
“村里都传开了,是秦家的老大同意村长家当赘婿,村长这才动用了人脉关系,徐村长这家还就是有实力,能耐大。”
“幸亏是把人从里面给捞出来了,要不非得死里面不可。”
“出来了就一定好啊,跟徐美玲结婚了无非又住进了另一座监狱,有他受得了。”
……
秦淮仁对这些嚼舌根妇女的话,听在耳朵里,记在心里,更坚定了不能入赘的想法。
正午时分,秦淮仁回到了自己家,却正看见徐彪在自家的院子里大摆宴席。
参加宴席的人都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只顾着推杯换盏,谁也没有注意到面露凶光的秦淮仁已经站在了院门外。
“村长,你真是这个,能从看守所里面把人给捞出来,那本事不是一般的大。”
说话的是村大队的会计侯森,是个溜须拍马的货,秦淮仁记得上一世,他手脚不干净,偷了徐家的钱,被砍了一只手。
徐彪对于别人的吹捧很是享受,忘情地喝着酒。
酒意十足的他,对着同桌的秦延良嘲讽地说:“老秦,我说把你家老大给捞出来,怎么样做到了没?现在,就等着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回家跟我家美玲完婚了。”
被蒙在鼓里的秦延良还真以为是秦家人的功劳,陪着笑脸上前敬酒。
“那是,多亏了村长的努力,要不然,我那个不成才的儿子这辈子就真完了。来,这一杯我干了。”
徐美玲更是没个晚辈的模样,与长辈同桌就坐不说,还质问秦延良:“就是的,欸,秦老头,秦淮仁一早就被放出来了,这都大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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