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条大腿,又可以通过煤矿工人的收入补贴秦淮义的学费和家庭开销。
说到底,秦延良还是自私的,根本没有考虑过秦淮义的感受。
“什么?你居然说这种话,你知道不知道,我住进看守所,就是被徐家陷害的。他们举报我的烧烤摊,还诬陷我以猪食充当烤肉。”
秦淮仁越说越气,指着秦延良大声吼道:“秦延良,有你这样的爹吗?都是徐美玲和他爹害的,不就是因为我没有同意当他们家的赘婿吗?你还向着他们说话。”
秦延良也把头扭了过来,索性把实底全都透露了出来。
“孩子,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听爹的,跟徐美玲结婚,这样,咱们就跟徐家人是一家人了,自然会保你出来。”
事情已经败露,秦延良脸上依旧带着愧疚之意,站起身来双腿往前一弯。
“扑通。”
秦延良重重地跪倒在了秦淮义的面前,眼睛又红了,再一次看到了老父亲心酸的泪水。
“淮仁,就算你不替你爹娘和你弟弟着想,你就不能替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吗?村长说了,只要你答应跟徐美玲结婚,他就会以村委会的名义给你做担保,把你保出来。”
秦淮义冷笑着流出来了眼泪,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是一场自由的交易。
明明自己已经重生了,上一世就是顺从了命运,接受了不读书还上门当赘婿,成为煤矿工人。
自己的悲惨结局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当回命运的主人,从来一次呢?
别人都有选择的自由和权力,而秦淮仁只能默默接受,没有选择的权力。
“哎呀,爹啊,你不知道我有多苦,你也不知道我经历了多么悲惨的人生,我的苦楚,你这么会明白呢?”
无助又无奈的秦淮义十分绝望,绞尽脑汁地想也没有想明白,自己重活了一世,重新开始了一次,却还是兜兜转转地白努力了,又一次回到了原点。
明知道自己是被冤枉进来的,却又无力反抗,这可是在80年代啊,不比执法透明化的21世纪。官字两张口,有理没钱莫进来。
秦淮仁思来想去,如果真的是跟命运抗争到底,那么自己真的怕是要牢底坐穿了,还谈什么屌丝逆袭人生,报复徐家人。
这一切全都是空话和妄想。
倒不是害怕坐牢,而是80年代的牢房真的太黑暗了,那种暗无天日的监室还有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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