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道:“姚轩浩揭发有功,又是受害人家属,不予追责。”
……
那威对傅璋宣判:“傅璋罪大恶极,罄竹难书,凌迟处死,累及九族,悉数判斩。”
“姚素衣罪大恶极,杀害手足,谋害云王,判刖刑,砍双足……”
“立即执行!”
那威的判书出来,姚素衣大哭,但是她被卸了下巴,只能“呜呜呜”地挣扎。
刑吏拎起来傅璋,交给最有经验的刽子手。
在傅璋的量刑上,并没掺杂林幼仪个人私仇,纯粹是因为傅璋的贪墨引起浊河惨案。
整个惨案,他是源头。
傅璋贪墨——陈粮换新粮——陈粮用于赈灾——引起百姓暴动——义军逼近皇城——梁言栀凿开浊河淹死百万人——调容云鹤护驾迁都——东启国杀三万人,筑京观……
在这个链条中,他是犯罪源头,他、梁言栀、容云鹤三人,把大陈百姓数以百万计的牺牲。
凌迟,他们都是该领的。
来揭发容云鹤的不是别人,是他的亲弟弟容云峰,还有被谢摇光救下来的两万边军,七尺高的汉子,在台上哭得哀伤:“东夷贼子,杀我士卒三万,头颅筑京观,躯体被马踏又放火焚烧……”
百姓痛哭失声。
浊河决堤,要了命,丢了家园,而入侵者的行为更令人发指。
在战乱的年代,谁家没有当兵的儿郎?
容云鹤,他不领凌迟谁领凌迟?
傅璋和容云鹤的行刑现场,林幼仪没有看。
她在监牢里单独见了姚素衣。
狱卒给她搬了椅子,姚素衣被压在地上跪着,她看上去又老又可怜。
林幼仪对众人挥手,大家都出去,监牢里只剩下林幼仪和姚素衣。
“姚素衣,知道什么是刖刑吗?”
“云王,你已经高高在上,何苦与我们这些蝼蚁一般见识?您放过民妇和两个孩子吧?”
姚素衣哭得可怜,“璋郎他已经残疾,活下去十分艰难,你为何这样狠心?”
林幼仪冷漠地看着她,毫无温度:“本王凭什么要放过你们?”
“……”姚素衣张口结舌,是啊,云王为什么要放过傅璋一家?
“民妇笨,不会说话,求求您,我们都是乡下可怜人,什么都不懂,你放过我们,让我们去讨饭,自生自灭,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进京城了好不好?”
“姚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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