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喝。”
其他士兵都边喝边喊:“我们不仅天天喝菉豆汤,还吃冰碗,瞧瞧,吃下去凉飕飕,全身都是劲儿。谁敢挑衅,老子一拳头砸他个人形肉饼。”
胡奇和裴大星的心受到一万点伤害。
冰镇菉豆汤天天喝,还有冰碗!
天奉城的权贵也做不到。
梁幼仪到底是个什么妖怪?她从哪里弄那么多冰?
他对裴大星喝了一声:“回去!”
画楼冲着他们背影喊道:“你们问问裴大将军,他愿意带你们来丰州喝菉豆汤不?他愿意,我们就给你们准备。”
裴大星觉得这个可以有,他跑去找裴焰,说道:“小叔,我想喝菉豆汤,我想吃冰。那个人说只要你带着我们去丰州,就给我们吃喝。”
裴焰把火头军叫来:“给大家熬菉豆汤。”
火头军说:“大帅,我们没有菉豆,也没有糖霜,更没有冰。”
裴大星立即说:“丰州有,我们过去,他们给我们做!”
裴焰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对胡奇说:“你把裴大星拉出去,叫他不要到处乱跑。”
画楼回去给梁幼仪说了刚才的事,梁幼仪笑了笑,说道:“火头军今天做了豆腐,风丞相送来了饶乐产的大白鹅,今儿做铁锅炖大鹅!找一些人大声喊,戏做足。”
午食时间到,丰州军大喊:“今儿吃铁锅炖大鹅咯!”
“铁锅炖大鹅,香!”
京城过来的北伐军,吃过鹅肉,不如鸡肉嫩。但是多久没吃过肉了?
他们原本在树底下找阴凉歇息,眼馋地看着丰州军“哐哐”地剁鹅肉,切榛蘑,打豆腐条,拍饼子,热气腾腾。
有的人伸长脖子咽下口水,开始发酸。
“锅底炖肉,锅沿贴粟米饼子?那饼子都被汤泡沤了,肯定不好吃。”
“为何叫铁锅炖大鹅?”
“还用说吗?用铁锅炖整个的白鹅,说不定这些人和蛮子一样,不拔鹅毛,不掏内脏,带着鹅粑粑吃。”
“鹅肉据说很粗糙,一吃一口干柴,塞牙缝。”
这时候,过来一个老兵,冷笑一声道:“你们酸什么酸?我们每天吃少油寡味的粟米菜糊子,肚里一点油星都没有,你还嫌鹅肉塞牙缝?鹅肉,来,塞死我吧,我愿意!”
“……”
“嘘,快看裴大傻子。”
正在争执的人忽然闭了嘴,两眼闪闪发亮。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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