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修睿,这是民心问题。梁言栀,已经失去了民心!”
悟真道人捂着胸口,颓丧地说,“她身在高位,皇帝是亲生儿子,北境有梁家军,东部有容大将军,京城有文正,朝堂半数也完全在她手中!这么多底牌,都被她的愚蠢葬送!”
悟真道人听到太后至今都没把容云鹤放回边境,一直让他与叛军十五万人对峙,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好一会子,发狠道:“你让她立即去请齐王平叛,哪怕齐王什么都不做,只跟着坐镇就行。”
“太后不会同意的。”
“她有什么资格不同意?她若不肯请齐王,你就提议废除梁言栀临朝听制,由几大国公、晋亲王与内阁联合监国。”悟真道人愤怒地说,“大陈被她折腾得要亡国了啊!”
因为太愤怒,悟真道人咳嗽得厉害,竟然昏了过去。
子时,悟真道人醒来,一看梁勃还在跟前,痛骂道:“你怎么还有心思在我跟前?大陈若亡,定国公府定然是第一罪人,我梁氏九族,鸡犬不留!”
他喊安远备轿,让人抬着自己,入宫。
“道人,您身体虚弱,怎么能亲自入宫?”
“折腾死总比被人骂死好,比亲眼看着所有子孙人头落地好!”悟真道人冷笑着说,“就算今夜折腾死,也是我该受的,谁叫我眼瞎捧错人呢!”
老祖宗深夜闯宫,禁军不敢耽误,立即去请示太后。
太后已经睡下,这些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天天胸闷,朝堂上又受了极大的委屈,她早就撑不住睡了。
被喊醒,她勃然大怒,叫人把冬顺拉出去砍了。
冬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太后娘娘,不是奴才要打扰太后,是老祖宗要进宫啊!”
“你说谁?老祖宗?他深更半夜来做甚?”
“奴才不知道。”
悟真道人等了许久,宫门才开。
卯时,百官上朝,才发现定国公府的老祖宗也来了。
看见悟真道人,都大吃一惊。
正月里,云裳郡主退婚那天,悟真道人精神矍铄,看上去意气风发,大家都觉得他活过百岁不成问题。
今天一见,完全两样了。
两颊深陷,瘦到脱相,老爷子完全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悟真道人拖着病体来朝堂,一心为大陈着想,他的提议很快得到通过:
其一,容云鹤立即回边境
其二,派人去请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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